我驚奇,先祖教我的阿誰眼功我們也用了好幾次了。可冇想到這工夫竟然另有近似於火眼金睛的結果。獵奇之下,我趕快變更真氣。我用那眼功把兩位老衲仔細心細打量了一邊,卻冇有看出任何非常。
“甚麼雨塵寺?這清楚就是蘭若寺!”先祖的聲音俄然從我腦海中響起,“就算改了名字,換了牌匾,我也能認得!”
看來,這保持三屍陣的第二塊骨頭,是直接被植入了這極樂倀的體內。如果我冇有猜錯,那幾個妖人時不放心內裡的傷愉幽魂單獨保衛這首要的祭品。因而,他們不但增加了一名極樂倀來保衛,還直接將這祭品與保衛者合二為一。
當我們走到半山腰時,俄然颳起了山風,吹得我臉都有些疼。可奇特的是,地上的落葉卻底子冇有被這山風吹起,而是緊緊地粘在地上。
提及這蘭若寺的淵源,恐怕從明朝開端也要再往前追溯幾百年。一開端的時候,這蘭若寺本來也是佛門淨土,但在動亂中曾被燒燬過一次。可匪夷所思的是,這座本來已經被燒成廢墟的寺廟,竟然在明朝期間俄然本身修複了。
按照我們之前的猜測,這裡應當埋藏著那第三塊怨氣深重的祭品骨駭,可當我們看到這座古刹,看到那塊輝映著金光的牌匾,一種安好平和的感受便劈麵而來。這類感受,讓我如何也不肯信賴,這裡埋冇妖邪。
俞休也回到了頭巾裡,可留下來的上官修靈體,看上去還是很衰弱。在之前的戰役中,上官修要發射彈珠,還要不竭地走位,同時要用戰斧對極樂倀和那些殭屍停止抵擋。是以,他的耗損最大。而先祖在關頭的時候賣力庇護哥哥,相對來講,我這副身材的靈氣耗損,便要小很多。
我們一大朝晨就來到了山腳。
因為那鏡花幽魂的軟骨,我們很等閒地就在他身上安設了炎爆符和五雷法。如此一來,長樂教九大極樂倀竟然已經有三個冇法再對我們動手,對於我們來講實在是一件幸事。
“太好了,四象中的兩象竟然能返虛成兩儀之一。”上官修自言自語,讓人聽不懂。
突如其來的讚美,讓我內心美滋滋的。但看到哥哥還在衰弱地支撐本身的身材,我便不美意義再和上官修對話,而是趕快給哥哥也運送一點真氣。
我吃了一驚,趕快問先祖是不是想起了甚麼。
這時,哥哥仍然光著上身,但他身上湧出的陽氣減弱了很多,已經變回了先前的淺顯模樣。之前,先祖在哥哥的背上用甲骨文寫下了“白虎”二字作為少陽令的符身。而現在,全部少陽令已經消逝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各個全部後背的白虎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