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點頭道:“不是平洲出事了,是福州那邊出事了。說是霍大當家帶的商船遭了海賊,貨色都被搶了不是說,整船的人也無平生還。霍大當家與沈伯伯是拜把的兄弟,沈伯伯曉得他出事就急得不可。以是,籌辦明日就去天津坐船趕往福州。”
她對霍家人實在冇甚麼好感。當年霍太太超出本身兩個兒子將徐清芷推給沈湛,估計早發覺到此中有不當了。
霍家大郎是個敗家子,次子也好不到哪去,給多少錢都是有去無回的。以是除非是過硬的乾係,普通人是不會去幫襯的。
沈少舟搖點頭說道:“不需他們感激,隻求心安。”
沈少舟嗯了一聲說道:“此次去了福州,我會讓沈濤將那兒的買賣收了回平洲去。”
清舒點頭說道:“無妨。沈伯伯,福州總兵不花,今後會越來越亂。”
沈少舟也冇瞞著她,說道:“經了此次的事霍記商行是保不住了。實在商行保不住冇乾係,我現在擔憂的是霍家人的安危。”
躊躇了下,清舒問道:“此次霍記商行喪失慘痛吧?”
“你姐夫還冇返來,我先跟你疇昔吧!”
過了兩日,安安過來找她:“姐,外婆請你跟姐夫疇昔吃頓飯。”
沈少舟特地與清舒說這事,是有事相求的:“清舒,現在福州有些亂。景烯跟按察使卓家有淵源,我想請他寫一封舉薦信。若在福州碰到甚麼事,也有門路可尋。”
清舒笑著說道:“再過兩日我休沐,到時候我會跟景烯一起歸去的。”
“甚麼意義?”
符景烯當日冇有過來,清舒就將符景烯的名帖給了沈少舟。隻要拿著這份名帖去卓家,隻要不是特彆難堪的事對方都會幫的。
顧老夫人感覺這話說得也有事理:“理是這麼個理,隻是還是需求重視身材不能太勞累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降落,眼眶也有些紅。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悲傷處。兩人幼年就瞭解可轉眼天人永隔,且連屍都城找不著了。
至於現在還是算了,她是一點都不想見到顧嫻。
錢他當然是有,可他不成能都拿出來。一來大師都曉得沈家家敗了,俄然拿出這麼大筆錢來講不準又要引來覬覦;二來這些錢是他刀尖舔血賺來的是要留給後輩子孫的。
安安說道:“姐,沈伯伯明日要走了,外婆想讓你們歸去吃一頓團聚飯。”
沈少舟說道:“必定是要幫襯的,隻是我們沈家也式微了拿不出多少錢來,隻能極力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