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歡暢了，感覺她太冇眼色了。就算對昨日的事有微詞，但人都進門何必再說這些戳心窩的話：“娘，這大早上的你提這個做甚麼？”
清舒起家說道：“外婆，孃舅、舅母，我們去用飯吧！吃完飯我跟安安都還要去當差呢！”
清舒笑了下說道：“孃舅不還錢，也另有封舜華呢！舅母的嫁奩加上封舜華手裡的財產，湊一湊也差未幾。”
都城有八家錢莊，名譽最大也最正規的是彙通錢莊，清舒的錢都是存到內裡去的。而名聲最臭的就是聚財錢莊，他們為了贏利甚麼事都做不得出來，不曉得害很多少人家破人亡。可因為他們背景是信王，普通人也不敢獲咎。
顧嫻皺著眉頭地說道：“這都卯時過半了還冇來，誰家女人睡到這般晚呢？”
清舒拉著她到身邊，笑著說道：“不晚，恰好輪到我們了。
蔣方飛說道：“女人，這事很奇特，這筆錢是元宵後他們向聚財錢莊借的。可封秀陽隻要住的宅子跟一百畝田產，這些加起來也就值一兩千兩銀子，普通環境下冇人作保錢莊是不成能借這麼大一筆銀子給他們的。”
顧霖沉默了下說道：“她們兩人乾係是不好，你今後也不要在清舒麵前提她。另有我姐說話不過腦筋，她要說了不入耳的話你權當冇聽到，擺佈她最多在京呆一兩個月就歸去了。”
吃過飯清舒跟安安就出門了，一個去衙門一個去青苔書院。
清舒笑著說道：“他們分開都城更好。在都城真出事你二叔公他們礙於血脈拘束說不準會出麵相幫，可去了外埠就冇人管他們死活了。”
封小瑜曉得這事也氣得不可。封秀陽如許做丟的可不但僅是他的臉麵，他還讓全部封家淪為世人的談資以及笑柄。
沈少舟警告地叫了一聲：“阿嫻……”
從族譜上劃去，意義也就是將封秀陽除族了。這個獎懲，對時下的人來講非常的嚴峻了。
清舒好笑道：“對於他們何必本身脫手，隻需讓他們四周的人都曉得他們身負钜款就好了。”
中午的時候，清舒去衙門中間的酒樓用飯。坐在包廂內，她問了蔣方飛：“舅母家昨日到底是如何回事？她爹為何會欠了那麼多錢。”
清舒笑著說道：“他們既敢這麼做，那必定也早有對策了。不過想拿我家的錢過蕭灑日子，也得看他們有冇有這個命。”
他倒不是怕顧嫻難受，而是不想顧老夫人夾在中間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