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雙手合起:“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求你必然要保佑我娘跟弟弟平安然安。”
仿若落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清舒點頭道:“教員說得對,我娘必定能平安然安生下弟弟。”
聽到這話,顧嫻哭著看向顧老太太。那眼中,滿是祈求。
劉穩婆一邊按著肚子,一邊指導顧嫻:“深吸一口、嗯,對、用力……”
一碗藥喝完,顧嫻感覺又有了力量。然後照著劉穩婆的話,吸氣、用力……
等了一會也冇聽到嬰兒的哭泣聲,清舒的心又懸了起來。
話剛落就聽到屋子裡有人歡樂地叫著出來了,孩子的頭出來了。
時候一分一秒疇昔,清舒想聽的嬰兒哭泣聲遲遲冇有。
這實在就是一場賭,賭贏了母子安然,賭輸了母死子活。
一邊給顧嫻喂藥,劉穩婆一邊說道:“曾經也有好幾個產婦生到前麵冇力量,吃完了我這個藥,她們就順利地將孩子生下來了。”
清舒說道:“教員,你放我下來,我要去看弟弟。”
隻如果官府認證的穩婆根基都曉得這個藥方。不過這些藥有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代價非常貴,淺顯百姓用不起。並且,如果體質差的人吃了這藥很難再有身,以是這藥利用的並不廣。
傅苒聽到這話,哪會放開她。
顧嫻搖點頭,意義是彆騙她:“孩子是不是不好了?”
顧老太太問道:“會危及性命嗎?”
劉穩婆的藥並不需求煎,隻用開水泡開便能夠直接喂。
顧嫻點點頭。現在她除了信賴劉穩婆,也冇其他的體例了。
清舒緊緊地抓著傅苒的手:“教員,我娘生了,我娘生了。”
顧老太太不敢賭,她就這麼一個女兒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保大。”
這個餘神醫姓餘名若男,以製作名聞天下。餘神仙因本身是女子,深知女子出產的傷害,以是她費經心機研製出好幾個藥方助產的藥方。隨後她將這些藥方送給了女子醫學院,隨後這些藥方就傳了出來。
劉穩婆說道:“隻要不大出血,就不會有性命之憂。”若大出血,她也不能包管了。
頓了下,劉穩婆說道:“太太,這藥是餘神醫嘔心瀝血配置出來的,她配這藥的目標就是幫忙產婦能順利地將孩子生下來。”
“冇事,就是孩子腿先出來了。”
顧嫻都說不出話來,隻是看向顧老太太,那眼神仿若在問孩子如何了。
藥很難喝,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顧嫻忍著噁心將藥都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