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想將財產據為己有的藉口。清舒說道:“娘,現在不將財產賣掉,我們哪有錢去都城?至於說將來,隻要爹高中到時候再返來購置些財產就好。”
背完了一首詩,如蝶說道:“二姐,今後你能不能一向帶我玩?”
“娘,兩百兩銀子哪夠?”見顧嫻臉上龐大的神情,清舒懂了:“娘,祖母不會讓你跟外婆乞貸吧?”
如蝶委曲巴巴地說道:“二姐,我喜好你,不喜好大姐。大姐她掐我手手,好疼。”
不賣掉也是便宜了林家這些人,還不若換錢本身花。
對如蝶來講,背書實在就是在玩。
就她祖母的那點心機還用偷聽。清舒說道:“娘,外婆就你一個女兒,跟她乞貸還用還嗎?祖母的算盤打得真好。”
顧嫻說道:“爹,這事我寫信問下相公。”
為了吞了他孃的嫁奩,摳搜的老太太竟然捨得出兩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