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清舒有些迷惑。崔雪瑩一句親姐弟就能不計前嫌將她做的那些事都勾去。是她看起來像個老好人,還是崔雪瑩的腦筋進水了。
清舒不由笑了起來:“她跟爹都活得好好的,哪輪獲得我們為遠哥兒來操心。比及他們都冇了,遠哥兒自個都有妻兒了,更不需求我們來管了。”
清舒輕笑了下說道:“無關緊急的人說的話,我從不放在心上。”
清舒淡淡地說道:“太太,你這是求錯了人。文哥兒是家裡的嫡宗子,護好弟弟是他的職責。”
清舒實在曉得,安安是因為在乎遠哥兒纔會被崔雪瑩帶偏。
沉默了下,安安問道:“姐,要遠哥兒將來長大被人欺負我們真不管嗎?”
清舒笑了下說道:“我將來是要出嫁的。出嫁女去管孃家的事,手伸太長會惹得夫家的人不喜的。”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我又冇說不在林府辦,你著甚麼急。另有,與其操心我的事不如將心機放在遠哥兒身上。不管如何,他都是你親生兒子。”
想將遠哥兒的事推給她,想得很美,可惜她是不會接如許一個大費事的。
她不放心林樂文,感覺他長大今後會是一隻白眼狼。
崔雪瑩說道:“文哥兒他到底跟博遠隔了一層,冇有與你靠近。”
崔雪瑩心中暗恨。話都說到這份上這個臭丫頭竟還不鬆口,端的鐵石心腸。
她籌算將自個的嫁奩一半給杜詩雅,一半給林博遠。至於文哥兒,一分都冇籌算給他。要將博遠交給他,他不但痐顧問博遠,說不準還會將財產都奪了去。
一小我在哪自說自話,看得鄧婆子心慌得不可:“太太,二女人不管,擺佈另有大女人呢!有大女人護著,二少爺也能安安穩穩不受人欺負。”
安安躊躇了下道:“那他要不管呢?莫非我們就袖手旁觀。”
提起遠哥兒,林承鈺心頭就堵得慌:“我請了太醫給他看,太醫也冇體例。”
如果清舒的腦筋長在遠哥兒身上,那該多好。可惜最聰明的恰好是長女,而最笨拙的倒是兒子。林承鈺這些天忍不住在想,是不是老天爺在獎懲他。
林承鈺說道:“清舒,等過完年你就及笄了可有想好了誰當正賓?”
崔雪瑩也是常常聽林承鈺說清舒很看重家裡的兄弟姐妹,說不但對如蝶跟樂瑋很好對樂文更是如親弟弟普通。以是,林博遠的事一出她纔會第一個想到清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