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人走後,崔雪瑩有些悔怨地說道:“之前將那丫頭獲咎得太短長,現在連轉圜的餘地都冇有。”
安安纔不信賴她的話。若真的與凡人無異,又如何會有本日這番做派。
安安驚得張大了嘴巴:“遠哥兒智力有題目,甚麼意義?難不成他是傻子。”
而她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清舒。以清舒的本事隻要承諾護著遠哥兒,那她就再無後顧之憂了。
她這些年一邊讀書一邊做買賣,就是想要強大起來。變強了,就冇人再敢肆意欺負她了。當然現在隻是邁出了一小步。想要不懼任何人,她還得更得變強。
“及笄今後再說。”
清舒莞爾,說道:“我的事你不消擔憂,及笄今後我會多插手宴會的。”
安安努努嘴:“姐,離你及笄也隻要六個多月了,到時候我看你再找甚麼藉口?”
崔雪瑩笑著說道:“不會抱冇乾係,我教你。你那麼聰明,必定一學就會。”
安安嗯了一聲道:“也幸虧訂婚了,不然三年後她都十八歲了,再想尋像黎正如許前提好的可不輕易。”
這話說得,安安不由笑了起來:“姐,你來歲就十五了也該相看起來了。”
第二日崔雪瑩對她們姐妹也特彆熱忱,還噓寒問暖。清舒不為所動,但安安卻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安安再忍不住了,說道:“太太,你有甚麼話就直說。你如許自個不舒暢,我們內心也怪怪的。”
這話仿若踩了崔雪瑩的尾巴,她尖叫道:“遠兒不是傻子,隻是反應比凡人要慢一拍罷了。大夫說了,隻要好好教將來與凡人無異。”
安安有些迷惑地問道:“姐,既你曉得老夫人身材好為何前次那般說。”
有個辯論的人實在挺好的,既能打發時候又能練練嘴皮子。
安安這才放心腸吃了起來。不止清舒喜好吃螃蟹,她也喜好。不過因為螃蟹帶涼,每次最多隻能吃兩隻。
崔雪瑩見清舒神采淡然,嘴裡仿若吃了黃蓮普通苦:“遠哥兒、遠哥兒他反應癡鈍,大夫說他智力有題目。長大今後,若冇人庇護必定會受人欺負的。”
現在訂婚了就算守孝六年也無妨,歸正黎正礙於國公府也不敢退親。
“吃吧!”
清舒笑著道:“不消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安安寧力冇清舒好,說道:“你這話是甚麼意義?甚麼叫我姐不能不管他?難不成你們不想養他又要交給我姐養。我奉告你,門都冇有。”
說完看著懷裡的遠哥兒,崔雪瑩目光又果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