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點頭道:“跟你家女人說,明日辰時三刻在城門口彙合。”
清舒莞爾:“你爹那麼狷介的一小我,聽了這些話還不得罵你?”
“他哪會對我的事上心,是我祖母叮嚀的。我都跟他說了彆給我找個窮的丟臉的,偏還給我找個窮光蛋。你說,他是不是就不想我好啊!”
又是這個答案,安安都有些泄氣了:“姐,再有一年多你就及笄要說親了,這事你得當真想想。”
崔氏點頭道:“你說得也對,那等寶兒出世今後我再與哥哥說。”
清舒笑著道:“我們也該歸去了。”
鄧媽媽看她這神情心頭一跳。看她這模樣,誰都不會思疑她有身是裝的。也正因為如,她這些天愁得吃不好睡不下。
坐在馬車上,安安問了清舒:“姐,你今後想要嫁個甚麼夫婿呀?”
彆人不曉得她再清楚不過了,這些年崔氏想要個兒子都快想瘋了。
杜詩雅唉了一聲道:“真不想歸去。”
清舒將水杯放下,笑著問道:“你是如何籌算的?”
安安翻了個白眼:“當然是嫁人這事了。你爹都給你籌措,可見他們是想將你的婚事定下來了。不過你不是說你爹不疼你,不疼你還給你遴選夫婿?”
快意好脾氣地說道:“是,奴婢必然好好跟采夢姐姐學。”
“氣啊,指著我直罵孽女呢!我懶得理睬他。被人追捧為才子,他還真就覺得自個是才子。那詩詞寫得狗屁不通,連清舒的都不如。也就命好投身在我祖母肚裡,不然怕會餓死在大街身上了。”
她但願那侍女懷的是個兒子,不然她怕崔氏會受不了。
安安哈哈直笑:“那你爹聽了,還不得氣死啊?”
崔氏說道:“媽媽,我想等寶兒出世今後給相公謀個外任,等寶兒大了再尋機調回都城。”
杜詩雅不由吐槽:“你比我聰明也就算了,成果連丫頭都比我的機警。”
“要不我跟你換。”
清舒莞爾:“嗯,我會好好想的。那你呢?今後想嫁個甚麼樣的人家。”
安安拉著清舒的手道:“姐,我也想去看看,能夠嗎?”
將一杯茶一飲而儘,杜詩雅瞅了眼站在她中間的快意說道:“你看看人家采夢多機警,都不消叮嚀就曉得端水給我喝。你看看你,呆頭呆腦的,要你乾甚麼。”
安安不由笑了起來:“如何感受你在國公府的日子跟唱戲似的,每天熱熱烈鬨的。”
“甚麼如何籌算?”
鄧婆子悄悄鬆了一口氣。幸虧除了在孩子上麵有些魔怔,其他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