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清舒白裡透紅臉仿若蘋果似的小臉，祁夫人將她摟在懷裡樂嗬嗬地說道：“我家清舒真都雅。”
寒珊遊移了下還是說道：“老爺返來後跟夫人吵了好幾次，前些日子夫人從主院清了很多人出去。”
清舒說道：“姨婆，我每日睡覺之前都要練兩刻鐘的字。”
這嫁出去的女人連帶著姑爺孩子都住回到孃家，也是夠丟人的。
吃過飯，祁夫人拉著清舒說話。
清舒哦了一聲道：“那白姨娘呢？”
見祁夫人麵露絕望，李媽媽說道：“夫人，三少爺比表女人大四歲，能夠考慮。”
李媽媽點頭說道：“夫人，二少爺比表女人大了六歲，這春秋不大合適。”
清舒問道：“你家老爺找姨婆吵甚麼？”
祁夫人嗯了一聲道：“寒珊，你帶表女人去書房練字。”
寒珊倒了水在硯台內，取了墨條過來籌辦研墨。
清舒練了兩刻鐘大字，又拿起《大明律令》來看。
這個辛姨娘是祁修然在任上時上峰送給他的。這女人也不簡樸，在白姨孃的眼皮底下生了個兒子。不過在祁夫民氣中祁修然與死人無異，以是對於他納幾房妾室生多少個庶子庶女壓根不放心上了。
“今後她再來，直接擋了不消回稟。”
固然說天賦不敷後天來補，但差得太多也很難趕上了。
“戌時三刻。”
寒珊嗤笑道：“跟夫人要銀子，夫人不給，就吵起來了。”
寒珊不屑道：“她返來今後日日帶著大姑奶奶來給夫人存候，夫人不讓她出去也還死皮賴臉的過來，煩人得很。”
李媽媽說道：“夫人，辛姨娘說很首要的事與你說。我瞧著她的神情不像作假。”
李媽媽有些感慨道：“我也但願女人能住到祁府來，可表女人不肯意，我們也不好勉強她。”
半響後，祁夫人回過神來道：“清舒這孩子如何還冇返來？”
進了書房，清舒看著書架上一疊疊的帳本有些汗顏。這哪是書房，底子就是賬房了。
冇說兩句話，李媽媽從內裡撩起珠簾小聲說道：“夫人，辛姨娘求見。”
祁夫人點頭道：“你看清舒這才四歲就將《大明律令》學了大半。可熠軒呢？都八歲了還寫不出一篇好文章出來，你說這兩孩子合適嗎？”
祁夫人一愣，轉而哈哈大笑。
清舒好笑道：“你這口無遮攔，也不曉得姨婆為甚麼會留你在身邊？”
祁夫人看著走出去的清舒，笑著叮嚀寒香去備水給她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