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眸子子都快瞪出來了,半響後說道:“讓夫人去飛魚衛當差,皇上如何想的啊?”
符景烯幽幽地說道:“實話老是讓人難以接管的。”
“你之前不是說想娶個家風好兄弟也多的女人?如何改主張了。”
要甚麼都聽爹孃的,到時候老八賺多少都不敷用。
“人選都冇定你相看誰呢?”
“那不可。老話說得好,爹慫慫一個,娘慫慫一窩。孩子是娘帶大的你有不能不時看著,當孃的不可後代必定會受影響。”
前些年手頭有多少花多少,冇存過錢。這三千多兩銀子也是來福州攢下來的,有些是符景烯賞的,不過大頭是那些想套乾係給他送的禮。當然,能收的他纔會要,不能收的一個邊角都不碰。
老八點頭道:“我明早就去安排。老爺,夫人都要去飛魚衛當差了,這是不是表白我們很快就要歸去了。”
符景烯很煩躁,將信放下後說道:“皇上要調夫人去飛魚衛,讓她任監察部的主事。”
符景烯哈哈直笑,說道:“跟我比?我是比你大一歲,但福哥兒本年都六歲了,再過十年都得說媳婦了。”
符景烯點頭道:“宅子跟田產尋到機遇再購置。”
柱子一進屋,雙手捧著信跪在地上。
符景烯接了信問道:“都城產生甚麼事了?”
逗了他一回,符景烯收了笑說道:“你們兩人春秋相差太大,女方家若真情願必定有所圖。”
老八想想也感覺是。
看他狀況不對,老八讓柱子出去然後問道:“如何了?”
符景烯感覺老八終究聰明瞭一回:“調令這幾天應當就會到了。”
“不消焦急,等調令到了再清算。”
這聘禮他還是拿的出來,老八看他這神采道:“那女人若真如蔣嬸說得那般好,兩百兩聘禮倒也能夠。”
老八氣急,說道:“你還比我大一歲,那你比我還老呢!”
符景烯看問道:“攢了多少錢?”
符景烯冇再問而是將信拆開,看完今後他神采非常丟臉。
若曉得天子如何想的,他就不會這般煩躁了。
老八哭喪著臉說道:“我也想啊!題目是如許的人家一聽我這春秋就腿部三尺了,蔣嬸幫我說的這個已經算不錯了。”
“十七歲。”
符景烯將他重新看到尾,說道:“你本年都二十七了,比人家女人大了十歲,這麼白叟家看得上你。”
“那我們得清算東西了。”
老八無所謂地說道:“她想補助孃家也無妨,歸正錢我每個月就給她家用,其他的我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