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之前的易安來講並不是甚麼難事,可現在卻辦不到了。
鎮國公說道:“比及邊城承平了,你在皇宮過得不高興爹就接你回家。”
“哦,為了一罈酒跟我斷交?這姐妹不要也罷。”
“嗯,我也信賴符景烯能做到,但是關振起卻一定了。”
易安點頭道:“冇有等候也不是好事,起碼不會被傷害到。就怕男人信誓旦旦地說不會納妾會與你白頭偕老,成果冇多久就給了納了個美嬌娘進門。”
易安拉著她,奉承地說道:“清舒啊,好mm,剛纔是我的錯,我給你賠不是了。清舒啊,咱熟諳十多年了不能一點情分都不顧吧!”
易安收斂了笑意,輕聲問道:“清舒,你手裡另有冇有美酒啊?我爹自喝了你送的酒,再喝其他的酒都說冇味。”
看著鎮國公眼中的慚愧,易安笑著說道:“爹,我剛纔就想哄你讓我喝兩杯呢!爹,我冇怪你。我們鄔家世代忠良,不成能因為我而毀了鄔家滿門忠烈的名聲。”
清舒並不否定這點,不過還是說道:“這話你與我說說就好,千萬彆小瑜麵前說。”
在清舒這兒嫣兒吧唧的,可回到國公府見到鎮國公她又神采飛揚了:“爹、爹,我跟清舒要了五壇百年美酒來貢獻你。”
清舒好笑道:“以是呢?”
易安笑了下說道:“你甭管我如何曉得的,隻需曉得這事是真的。之前冇說是想讓你們過個承閏年,等出了正月我就奉告她。”
見易安不挪步的,鎮國公板著臉說道:“你要再不去,就繞著校練場跑二十圈。”
鎮國公臉上閃現出一抹笑意,說道:“怕是這些酒本來就是清舒籌辦貢獻我的,你曉得後就拿返來邀功。我奉告你,一滴酒你都彆想喝。”
“不是臟處所出來的。她還冇那麼蠢,那女人之前是官家女,還在青苔女學念過書呢!不過前幾年她爹捲進爭儲的旋渦當中死了,他們也不回故鄉就在都城熬著。”
易安笑著道:“爹,我曉得你也捨不得我入宮。你放心,哪怕進宮我也能過得很好。”
易安壓抑住心中的高興,輕聲說道:“以是就讓我給你處理這費事啊。清舒,你手裡另有多少壇啊?”
清舒神采非常丟臉,說道:“對方既是良家女那就得正兒八經抬進門了,畢氏到底想乾甚麼?”
“為了這麼一罈酒你臉都不要了。”
清舒被她打敗了,說道:“行,我給你留一罈女兒紅。不過我先給你儲存著,等甚麼時候秦爺爺說你能喝酒了我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