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鐵頭並不敢符景烯,他垂著頭說道:“我拿到貨就行,至於他從哪弄來的貨我不管的。”

說完,取出針又紮了下去。

審完這些人後天氣已經暗下來了,符景烯就直接回了堆棧。

很多匪賊為了細水長流都是隻求財不要性命,可這個劉鐵頭倒是殺人劫貨。如果看到姿色過人的女子將擄到山上,玩膩了就賞賜給上麵的嘍囉,這些年手中不曉得沾了多少性命。

審完了劉鐵頭符景烯又審了他的五個部屬。說辭都跟之前的供詞一樣,冇任何有代價的資訊。

半夜的時候符景烯讓老八躺到床上,他本身悄無聲氣地出了驛站去了滿家。到滿家也冇叩門,直接翻牆出來了。

周疆在內裡聽到劉鐵頭的慘叫聲,內心七上八下的。有兩次忍不住想進屋禁止,可惜都被柯衡給攔著了。

祁向笛嗯了一聲道:“那你要將這些財物儲存好到時候上交,不然被禦史曉得會彈劾你的。”

他實在弄死了劉鐵頭也冇人會究查,不過符景烯就是要他受儘折磨再死去。

紮了十多針劉鐵頭還是咬牙說不曉得。不得不說,骨頭還是很硬。

“我、我真不曉得。”

符景烯點頭道:“見到了,看起來是本性子豪放的人,並且脫手也風雅。中午的時候給我送了寶貴的書畫古籍以及奇珍奇寶,為了穩住他,我將這些東西都收了。”

劉鐵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道:“欽差大人,我就曉得鐘麻子一個,其他夫人真不清楚了。欽差大人,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老八問道:“老邁,現在我們如何做?”

話冇說完,老八一把掐著他的喉嚨頂在牆壁上:“說不說?”

“另有呢?”

符景烯看著他的眼神都不帶一點溫度:“你擄掠那些女子上山當作玩物時,可有想過給她們一個痛快?”

毛東方但是賀蒙的親信,與他結仇還能安穩呆在軍中那此人必定又背景,不然毛東方不成能讓他安穩地呆在軍中。

季洪洋已經懼罪他殺了,而官府在他家也冇搜尋到任何的證據。以是這個案子,就在這裡墮入了僵局。

這類人死一百次都不敷以贖清他的罪,以是對這類人下狠手符景烯是一點心機承擔都冇有。

針隻戳出來一半,劉鐵頭就疼得受不了了:“我說,我都說。鬼洞山的鐘麻子手裡也有官製的兵器,不過他是否從季洪洋手裡買的我就不清楚了。”

劉鐵頭冇有否定,說道:“我是曉得,並且我還曉得他好賭。因為欠下賭坊很多的債務這才鋌而走險發賣軍用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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