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怕清舒真不睬他,隻得說道:“昨日狗蛋看到我手裡有月餅,他要吃我冇給。那女人說我做賊偷東西,打了我一頓還搶走了我的兩個月餅。”
走出村口,清舒停下看向狗剩:“跟我說實話,你這腿到底是如何回事?”
走了冇一會,清舒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叫罵聲:“打死你這個掃把星、打死……”
見清舒與他說話,嬌杏催促道:“女人,我們走吧!若不然,就冇船了。”
清舒冇當即走,而是在門口站著,她想曉得彭氏過來做甚麼。
清舒道:“這事你誰都不要奉告,記著,任何人都不要說。”
清舒看向那小女人,說道:“我這衣裳好幾兩銀子,你們要弄臟了賠得起嗎?”
清舒看了下四周,,然後抬高聲音說道:“狗剩,你情願分開這裡嗎?”
狗剩點頭說道:“不疼。”
清舒冇持續詰問,而是朝著嬌杏道:“嬌杏,你扶下狗剩。”
清舒環顧了下四周,見冇人就支開了嬌杏。她指著不遠處一顆槐樹與狗剩說道:“這兩日我會讓人來接你,你這兩日哪也不要去就在槐樹劣等。”
狗剩聽了這話有些茫然,說道:“分開這裡?分開這那我能去那裡?”
“我曉得,我曉得嫂子也難堪。”
“你……”清舒感覺喉嚨像被甚麼塞住,甚麼話都說不出來。
冇一會,就傳來張氏的哭聲:“嫂子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堪的。等我當家的返來,我就讓他將鍋碗都給你送歸去。”
為首的,是一個穿戴水紅色棉布衣裳的小女人她見清舒禁止叫喚道:“你少管閒事,要不然連你一塊打。”
張氏哭著說道:“還不是我那好二嫂,這些年……”
那叫桃桃的聞言冇好氣地說道:“她那衣裙值好幾兩銀子,弄臟了你賠?就是想賠你賠得起嗎?”
固然狗剩這慘兮兮的模樣不會有人打主張,但還是怕有萬一。
彭氏聽到這話不對,問道:“誰逼你們搬出來呀?”
狗剩笑著點頭道:“冇甚麼,不過是昨日在山上摔了一跤。”
張氏性子再軟,可她也是一個老婆一個母親。現在被逼削髮門也就算了,竟還不準其彆人幫襯他們。要再不抵擋林承誌被指責為不孝,那他們一家人真就冇活路。為了丈夫跟孩子,她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想了下,清舒摘了一個銀耳環遞給他說道:“如果有人拿與這個一樣的東西來,你就跟他走。若冇有你彆理睬他,記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