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蒼昊翻開船艙棉布簾子往外看去,隻見花船已經被七八艘快船包抄了。

隻不過柳蒼昊抱她出來的時候她光著腳,以是現在,她冇有鞋。

林清姝比來學過些琴曲,彈的不好,卻略微入門,以是她能聽出柳蒼昊琴技非常好,乃至比這花船上專門操琴吹奏的歌姬都要好。

“到哪兒了?”柳蒼昊問。

昨晚睡覺她連足衣都脫了,林清姝隻能赤腳踏出了船艙。前人穿的襪子叫做足衣。

林清姝皺眉,曉得他在說五皇子的事情,心中不由煩躁起來:“以是我如何想底子不首要。”

神都城中的年青權貴很多,但出了神京就會越來越少,很多百姓一輩子都冇見過貴族是甚麼樣。

大師當真地聽著,竟忘了用飯談天,算是在偶然間給足了柳蒼昊這類大貴族麵子。

柳蒼昊看著她:“你家安排不了。”

林清姝拍掉他的手,冰冷道:“如果操琴好就能嫁好人家,這船上的女人,幾近都能嫁好人家。”

柳蒼昊瞪著她,無語。

但是這類溫馨冇有保持多久,很快,不遠處傳來嘈亂的人聲,彷彿有人嘶吼,彷彿有人慘叫。

花船上燈光未幾,隻是船頭有一串燈籠。

柳蒼昊一愣,抬手捏林清姝的臉,把她的蘋果臉捏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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