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瘋了,劉菲就彷彿是一個惡夢,老是纏著我,不管我躲在哪,她都能呈現。
我點了點頭,遵還是理,是這麼個說法,看姥姥那模樣,她是有八字全陰女的動靜啊!
來的是一條微信,劉菲發的,是一個笑容。
“八字全陽,克父母,毀姻緣!”
姥姥癟了癟嘴,摸出一個旱菸袋,瞥了我一眼後,吧嗒起來。
我喘了一口粗氣,還壓了快十年,你如果說壓了幾年我信,如果壓了十年,這個紙包早就廢了,內裡的那張黃紙還能無缺無損?
我有些遊移,還是接過來,抖抖上麵的灰拆開,內裡是一張黃紙,上麵隻要兩行字,第一行八個――丙寅、甲午、壬辰、庚戌。
這事我不會承諾,姥姥這是在威脅我,她的意義我明白,我如果不承諾和小妹兒的事,她就不會幫我。
姥姥臉一撂,對小妹兒努了努嘴。
“我比小妹兒大了十歲,並且我一向把她當mm看的!”
阿誰日期我熟諳,是我的生日,上麵的八個字是甚麼鬼,那是我的八字嗎?
我曉得劉菲指的是誰,她是說小妹兒,我剛從姥姥那出來,她是如何曉得姥姥讓我娶小妹兒的。
“你的八字在我的香堂壓了快十年,還是你家搬到縣裡時弄得,要不是前些年找不到你們,你爹媽也不會死的那麼早!”
窗外這個時候俄然傳來一個老太太的咳嗽聲,讓我一下子溫馨了下來。
我昂首看了姥姥一眼,我發明小妹兒在那扭扭捏捏的,還不時偷看我一眼,我內心一動,姥姥說的不會是小妹兒吧!
我冇敢吭聲,如果我冇記錯的話,小妹兒方纔固然跑了出去,但是大門她還是幫我插上了。
不過有一點姥姥冇睡錯,自從搬到縣裡今後,我爸就一次都冇回村裡,爺爺的墳也將近十年冇人打理,我曾經問過,不過老爸冇說為甚麼,隻是說該奉告我的時候就會奉告我。
我家的大門是鄉村的那種鐵門,這麼多年也冇換過,門閂內裡都是鏽跡,動一下的聲音很吵人,可我方纔底子就冇聽到有動靜,窗下的阿誰老太太是如何出去的。
我抹了一把腦門上的盜汗,我算是明白了,啥叫趁你病要你命,這個時候真是啥都能找上來。
我也冇脫衣服,直接就躺下了,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我直接彈了起來。
“小妹兒和你一樣,都是克父母的命,八字全陰,你們兩個如果一起,那就是天作之合!”
發完這條資訊,她又消逝了,不管我是打電話,還是在微信裡喊話,她都冇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