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那些神采,多年的默契讓解語反應過來安然到底想到了甚麼。想了想,她感覺還是應當勸勸她。
她感覺她這個必定不是妒忌或者甚麼,她隻是想更體味他罷了。畢竟他都已經去過蒙城,見過她的父母,還在疇昔的同窗圈子廣而告之了。可她還冇有見到他的任何一名親人。當然,袁臻臻和袁征必定不能算的。
終究,安然還是隻獲得了許攸是路人甲的答案。
“甚麼如何辦?”解語不明白安然現在愁個甚麼。
真的嗎?解語對此表示思疑。
不是她不想騷擾下去,實在是袁飛第一次對她板了臉。或許是高中期間被罰抄圓周率抄出來的後遺症,袁飛一瞪眼,她就謹慎肝抖啊抖的,終究乖乖地拿了一張白紙跑到一邊鬼畫符去了。
“是吧……”安然攪動著咖啡。
安然悄悄吐出一口氣,點頭:“我曉得了,我不會那麼打動的,你放心好了。”
“冇錯。”解語打個響指,“你終究聰明瞭一回。”
“你冇問?”解語鎮靜了,雙眼亮晶晶的,前傾了身子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