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辦公室是有熱水壺的,王大經理必然要說熱水壺不保溫,她胃不好受,要喝很熱的水。因而安然一邊腹誹著也不怕燙掉你的舌頭,一邊往茶水間跑了八九趟,接開水。
呃……彷彿確切是。
安然雙手捧了臉,歎口氣。
“我跟你說,她盼著公司年會不曉得盼了有多久了。剛來的時候就跟我說她有多麼多麼好的創意,能夠把年會辦很多麼好多麼好。但是年會是行政和企劃賣力的,我們人事底子插不上手。也不曉得她跟陳老是如何說的,終究她就成了主持人了,還把徐哥給拉上了。徐哥卻不過麵子,隻好陪著她瘋。”
安然又磨蹭了一會,才躡手躡腳地回了辦公室。
“不是。”朱靜言很乾脆的答覆。
不消看安然的神采靜言也曉得她是一頭霧水,本身從冰箱裡拿了一罐酸奶,在桌邊坐下喝了兩口,才說:“你知不曉得在此次年會上最出風頭的是誰啊?”
杜旋清算好包包,看到安然還在坐位上發楞,因而過來拍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