鑿子得知白梓幫手鄭發財搶走金絲楠木,頓時傻眼。當初讓甄德健到木工司喊冤是鑿子的主張。

諸葛黑:“老夫是安撫他,堂堂大理寺卿,將毒手案子推給九千歲,手背是兄長,手心是奉聖夫人,這不讓九千歲難堪嗎?豈能不遷怒馬大人?”

鑿子想操縱此案給白梓下套,向馬大人支招兒,讓甄德健來木工司喊冤,反告鄭發財偷換,將皮球踢給白梓。不管最後的成果誰輸誰贏,白梓要麼獲咎九千歲的兄長魏釗,要麼獲咎客氏。

鑿子惡狠狠地說道:“換我早把白梓拿下了。”

鑿子迷惑不解道:“該燒的是甚麼?”

魏忠賢再貪權攬政解除異己,也得顧忌江山社稷。大明王朝垮台了,他這個九千歲也會跟著煙飛灰滅。魏忠賢明白這個理,不得已硬著頭皮啟用熊廷弼,趙南星、孫承宗等被架空被蕭瑟的一乾能臣,掌管遼東戰事。

鑿子不解道:“我還為白梓表功?這不即是自打耳光嗎?”

白梓道:“該燒的冇燒,不該燒的金絲楠木燒了,那但是百年難遇的好木頭啊。”

諸葛黑笑道:“這就是公子和九千歲的辨彆。白梓是皇上的人,九千歲遷怒歸遷怒,亦會衡量利弊,不會像措置馬大人、甄德健、鄭發財那般草率。若惹得萬歲不歡暢,九千歲職位不保。”

鑿子不明白白梓為何感喟,問道:“大人可惜甚麼?”

諸葛黑道:“常言道,打狗還得看仆人,甄德健、鄭發財再不堪,亦是兄長與奉聖夫人的主子,換公子是九千歲該如何應對?”

聽罷甄、鄭兩家案情,魏忠賢將馬大人罵得狗血噴頭,朝廷的事夠讓魏忠賢煩心上火的,大理寺跟著湊熱烈添堵。魏忠賢傳話,將甄德健、鄭發財抄家斬首,燒燬金絲楠木,馬大人貶為百姓逐出都城。

諸葛黑安撫鑿子:“公子不必妄自陋劣,九千歲現在不整治白梓,不代表今後不整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看白梓的造化了。”

鑿子送走馬大人,諸葛黑道:“馬大人烏紗帽難保。”

諸葛黑道:“公子此言差矣,表功為虛,實為加罪。九千歲若知白梓亦參與此案,內心會記恨於他。”

諸葛黑道:“不會。公子可在九千歲麵前,為白梓識木斷案表功。”

鑿子現在這個悔怨呀,當初真不該讓白梓打甚麼擂台賽,後患無窮。

鑿子見機行事,待魏忠賢消氣以後為白梓表功。魏忠賢是多麼之人,頓時聽出鑿子的弦外之音。“雜家曉得了。”再無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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