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黑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鑿子成為魏天駒的顛末,白梓聽罷,噁心得反胃差點嘔吐。諸葛黑卻感慨道:“老夫空有報國之誌,卻無魏老爺天賜良機,實乃運氣不濟也。”

白梓聽罷怒上心頭,老爹就是被閹黨嘍囉抓走的,鑿子如何和魏忠賢扯在一起?“去把魏老爺叫來見我!”氣得一把掀翻洗臉盆。

白梓道:“廢話,這還用問嗎?要不我跟你來乾嗎?”

鑿子點點頭,走進第一道院。白梓跟在鑿子身後獵奇地問鑿子:“老爺,你如何成當老爺?這大院是你家?”

諸葛黑說出他和鑿子預謀好的打算,讓白梓冒名頂替鑿子插手剋日停止的天啟好木工擂台賽,拿下第一名,老白纔有出獄的能夠。

諸葛黑笑道:“老爺無需多慮,古有龐涓刖刑孫臏,李斯暗害同窗韓非子,皆為私利也,正所謂無毒不丈夫。九千歲日理萬機,得空過問擂台賽之戔戔小事。錢員外隻認荷包子,擂台賽會讓他賺很多銀子,定不會自斷財路。至於大庭廣眾芸芸眾生,公子更不必多慮,趙高為何敢指鹿為馬,皆因權益在手,一人之下,千萬人之上,就算說三伏天下冰雹,也無人敢多言。若白梓真如公子所言,乃世外妙手,其木工技術爐火純青,少老等著加官進爵吧。”

鑿子裝出難堪的模樣道:“白伯父贖身這事,有錢也不必然行,走吧,回家從長計議。”白梓誤覺得鑿子說的回家是回保定府,說道:“你先回吧,師父想你想出了病,我得救我爹。”

“這事好辦。”未等鑿子說話,錢員外搶先說道:“我去監獄撈人。”

鑿子頭也不回道:“早晨你過來吧。”白梓感受獵奇,問鑿子:“師弟,你這麼年青,阿誰員外比你年齡大如何管你叫寄父?”瞥見兩個仆人跟在身後。“你這是仕進了,如何另有主子的?”

白梓迷惑道:“魏老爺是誰?”

白梓拍門大聲喊道:“開門!開門!”過了半晌,內裡傳開門閂的動靜。諸葛黑排闥而入,滿臉堆笑向白梓拱手道:“白公子,久仰久仰。”

“你是鑿子雇的仆人?”白梓問仆人。

諸葛黑道給白梓吃放心丸:“這事公子不消擔憂,儘管用心打擂就是,第一名非公子莫屬。”

仆人道:“小的服侍魏老爺,不熟諳鑿子。”

諸葛黑:“公子此言差矣,越王勾踐有臥薪嚐膽,韓信有胯下之辱,方為人上人。”

白梓心想打擂台這個彆例不錯,擔憂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拿不了第一如何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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