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公點頭後,體貼起燕國公夫人的狀況,“大夫說你身子如何?這一胎可坐穩了?”
這邊的動靜瞞不過寧欣,聽了下人的回報,寧欣皺緊了眉頭,燕國公夫人到底要做甚麼?去燒香祈福,燕國公夫人就能安然?
“那您可彆忘了讓世子嚐嚐點心呀。”
燕國公夫人哪怕在燕國公懷裡仍然吵著說有火球,燕國公見到她下身的衣裙紅色伸展,忙將她抱到床榻上,“大夫,讓大夫進府。”
見燕國公夫人眉宇間略有憂色,燕國公問道:“如何?侄兒媳婦說了甚麼?”
她眸子含淚,聲音多了一分的哭泣,“妾身比來常作歹夢,好幾次都見了紅,妾身怕哪一日肚子裡這塊肉冇了……保不住他,妾身如何對得住您?”
李媽媽剛忙抱怨:“不是老奴多嘴,夫人倒是一向靜養著,不敢慢待國公爺的骨肉,可大夫還是說夫人思慮太重,有滑胎的征象……夫人說是不管事了,可夫人哪放得來世子夫人?”
李冥銳曉得燕國公想說甚麼話,岔開話道:“那女人能養出好兒子?二伯父一家將今後不得安寧,也虧著早早分炊了,不然還不得連累我們?”
燕國公眉宇間多了一抹的思疑,李媽媽打了嘴巴道:“奴婢真不該多嘴,如果國公爺思疑主子的用心,老奴便是死也不得安寧啊。”
李媽媽劈裡啪啦的自打耳光。
李冥銳同燕國公議論起燕雲飛騎的陣圖。
“我哪用得了這些點心小菜?”
“我冇傳聞。”
“回主子的話,世子爺回房去了。”老管家躬身回稟。
“冇有,冇有。”
“侄兒媳婦將貞姐嫁了三房的小兒子,且商定了婚期,一月後嫁人。”
燕國公興趣盎然得同侄子辯論起來,將擔憂侄子後代的事情完整拋到腦後,直到李冥銳分開,他還沉浸在方纔的辯論中。
“我明白夫人的心機,侄兒媳婦也是明白的……”
“李媽媽!這到底如何回事?”
“伯父您看陣圖這塊這麼解如何?我覺得用左路馬隊會比較快。”
“國公爺不必慚愧,是她們眼皮子淺,冇福分服侍世子,強扭的瓜不甜,既然她們都聽了侄兒媳婦的話,我這做姑姑的也不好強壓著她們去服侍世子,國公爺還是早做籌算的好,世子那邊定下來,我也好放心養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