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彆的去拿了一副牌,翻開後放在了桌子上,我問龐元忠要不要驗牌,他說不必了,但誰來洗牌。
隻是問問尹金拜把子兄弟的事情罷了,張信源硬是給我拖了三天,如果他早點探聽,早點奉告我,我有了防備,現在至於被逼的這麼慘?
“都是一條命,在乎多大年紀嗎?莫非你感覺你年紀大了,命就不值錢了?”我反問道。
“我一個反賭協會的前會長,現在賭性命,本就有違初誌,賭局到此結束,如何?”龐元忠俄然說道。
“草,你如何這麼多端方?”老九不爽的罵了起來。
我和龐元忠兩人麵前,各呈現了一張牌。我冇急著去翻開,龐元忠也冇有。
“我……”老九神采頓時漲的通紅,被一句話嗆的死死的。
“彆人都他嗎的殺到我家門口來了,三天前就讓你探聽,隻是問幾句話罷了,有那麼難嗎?你非得給我拖三天,非得彆人找上門後你再奉告我?我差點被你給害死了。”我直接飆了。
“前幾天楊星輝也來找過我,他是星輝個人的前董事長吧?來頭不小啊,可惜的是他失利了,看來我運氣不錯,那就持續趁熱打鐵,藉著這個運氣,翻牌吧。”我笑了笑,逼迫本身平靜。
全部地下賭場的活動資金,估計也就兩百萬,因為另有很多錢放貸了出去,冇有收回來。
龐元忠點點頭,直接站了起來,拿走了一半的錢,其他留了下來,我讓薛濤還給那些賭客,說還就還。看著龐元忠他們分開,我長舒了一口氣。
“那行。”我點點頭,“猴子,去拿一副新牌過來。”
草!
“你很想翻是不是?那你來翻,輸了就是你代替龐先存亡如何樣?”我冷聲道。
而老九就算再笨,此時也聽到了一些不對勁,他不成思議的看著龐元忠,喉嚨動了動,欲言又止,終究還是甚麼都冇說。
“我的信譽比你的好百倍不止,你一個被彆人操縱的跳梁小醜罷了,有甚麼資格站在這裡指指導點?”我不屑的回了一句。
我持續說道:“如果我懺悔,你們先前都還說會讓我賭場開不下去,乃至讓全部思明區,湖裡區的賭場也關門,莫非你們健忘你們的底氣了嗎?現在我隻想曉得,這牌翻還是不翻?”
“我們身邊的人都不能洗,你隨便選一個客人,讓他洗。”我回道。
跟著那些賭客臨時分開,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竟然是張信源翻開了。我接通了,張信源說他探聽到關於尹金那拜把子兄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