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萱想了想,便也不與師太猜來猜去,直言問道,“現在朝上由承恩侯府和定國公府的人把持朝政,皇上如果出了甚麼變故,想來他們定會擁戴俞惠妃所出的大皇子即位,那麼晝兒他……如果皇上死了,是俞惠妃的兒子登基,那麼安平王府的處境仍舊與先前普通,一絲一毫都冇有獲得竄改的,以是唯有晝兒登基,才氣竄改這一近況。而晝兒雖是皇上的宗子,可內侍監冇有記錄,他的身份很難獲得確認,縱是生了一張與皇上一模一樣的容顏,也總會給俞惠妃和定國公府以詬病的把柄。
這主張很好,本來也有很大的機遇可成。
驀得,她的目光俄然溫和了下來,嘴角的笑意變得慈和,“我們晝兒生得那樣像皇上,隻要見過他的人,都不會思疑他的出身。何況,是誰說內侍監冇有皇上臨幸永和宮婢女月荷的記錄了?倘如有誰有疑議,便請內侍監的人將記錄取出來讓他們去查便是了,晝兒的身份確實無疑,疇前冇有大告天下,不過是為了庇護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