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自保[第1頁/共4頁]

以是,該如何將晝兒合情公道合法地推至金鑾殿前,這纔是重點。

她俄然想到了韓修,他既然一向都曉得先帝在安州的那支奇兵,也早就猜到了這場戰事的意向,那麼便早該將奇兵搬回纔對,可他恰好卻要等臨南王攻進了周宮纔出城請兵,這難道也是與裴靜宸一樣的心機?可裴靜宸那樣做,不但是為了給嶽家報仇,也是為了自保,韓修那樣做,卻又是為了甚麼?

她笑著說道,“你放心,宸哥兒很好,武定侯抽走了精銳軍隊,便氣數已儘・竭力支撐,也不過隻是苟延殘喘。宸哥兒實在前幾日便已經將武定侯活捉,節製了北嶺軍,不過他秘而不宣,仍舊在北郊與北嶺軍抗敵,約莫得再修整幾日,才氣入京,你且放心在這裡住著,等統統灰塵落定以後,他自會來接你歸去。”

師太點了點頭,“琨哥兒也是為了以防萬一,若・・・・・・我們晝兒總要比俞惠妃生的阿誰強。”

驀得,她的目光俄然溫和了下來,嘴角的笑意變得慈和,“我們晝兒生得那樣像皇上,隻要見過他的人,都不會思疑他的出身。何況,是誰說內侍監冇有皇上臨幸永和宮婢女月荷的記錄了?倘如有誰有疑議,便請內侍監的人將記錄取出來讓他們去查便是了,晝兒的身份確實無疑,疇前冇有大告天下,不過是為了庇護他罷了。”

他幫手皇上四年,已經是皇上的親信第一人,位及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都冇法撼動他的職位了。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非論換了誰當皇上,都不必然能夠容得下他的。

他既然自諳密意,當然不成能讓人曉得他在元妃過世以後不久就臨幸了她的陪嫁侍女,不然如果傳了出去,他所謂的密意不就成了一樁笑話嗎?莫說這是酒醉以後的事情,他也有能夠並不曉得的,便是曉得,又如何能夠特地讓內侍記下來,好成為將來令人詬病的證據?

臨南王的府兵遠在南疆,路途悠遠,那麼多的軍馬糧草想要在皇上眼皮底下偷偷運送到盛京,是決然不成能的事,聯絡到顧元景的探查陳述當中所言,便該曉得臨南王是在各府各州都私募了兵士,可這般暗中行事,便範圍了軍隊的範圍,這些私兵的人數不會太多,散兵是很難能成氣候的。

她那樣言之鑿鑿,那便不會是假的。

如果皇上駕崩,俞惠妃的孩子即位,天然是定國公府的人得等高位,那裡另有他韓修甚麼事?如果為了權勢,他已經到了權勢的頂峰。如果為了天下百姓,今上雖算不得明君,可這四年來在百姓心中卻素有賢名,既非暴君,又談何顛覆?那他如此,究竟是圖的甚麼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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