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光點了點頭,“如此甚好,請。”
並且每日上朝,眾官員都要在門外等待半晌,他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死?
“但是…”他們四個捕頭要和總捕頭談事情,王爺您湊甚麼熱烈啊?
當然,這話他們絕對不敢說,也就是悶在內心想一想罷了。
她搖了點頭,表示不感興趣,就在這時,守門兒的小寺人又尖著嗓子道:“國師駕到!”
老爹這招‘閹雞儆猴’使得好,看看今後另有冇有人亂髮言!
嗬嗬,他都這麼說了,看來他必然做了很多公開裡拆台的事情,就等著她出錯砍頭了吧?
王爺當真的盯著霜柒白淨的麵龐看了好久,嘴角一勾,“不想,更像是幸災樂禍!”
怪不得這個時候把她千裡迢迢的從天貴城調來任職,原覺得是含重金屬的丹藥吃多了人傻了,冇想到是條老狐狸!
見霜柒目不轉睛的打量著國師,王爺判定又妒忌了,“喲,這不是大國師麼,如何看上去神采這麼不好,吉幽的命還在吧?”
老不死的此次針對的恐怕並不但是身為攝政王養子的本身,更多的還是豬頭,彆人冇找到藏寶圖,恰好他找到了,老天子必定也在時候防備這個‘裝瘋賣傻’的弟弟吧。
‘下官有罪’幾個字還冇說清,攝政王就再次開口了,“行了,連句話都說不清,如許的官員留著何用?”
世民氣中都格登一下,一個個頭埋得更低了,常日裡同華詠交好的更甚,恐怕本身也被連累出來。
霜柒捏了捏王爺的大手,表示他不要亂妒忌,又對李文光道:“大人不必惶恐,王爺喜好湊熱烈,你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皇上也想起來,朱二狗在天貴城任職時曾經鬥敗過香主,是真的有兩下子的。
現在看到他和攝政王聯手,本身就坐不住了,那麼她不介懷幫他從那坐不穩的椅子上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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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光挑了挑眉,這朱二狗固然年紀小,氣度倒是不小,他也不是毛頭小子做事打動,禮數全麵的回禮,不卑不亢的說:“朱捕頭新官上任恐怕對皇城表裡的事物不甚清楚,眼看盱眙國使節就要來了,您看…”
…
但是他的年紀輕了點吧?不是說幫忙當明天子奪位勝利嗎?如何著也得有幾十歲了,可看上去也就二十幾歲。
李文光苦笑,這麼大小我如何忽視,除非是瞎子。
霜柒暗叫不好,連連朝豬頭使眼色,可他還是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