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抓住被子,指甲捏的生疼。
我那裡另有家呢。之前我就冇有家,厥後,我連獨一的暖和也冇了。
而他口中的梁先生……我哂然,多謝他還記得有一個我近乎赤身赤身的被扔在這裡,在這天寒地凍中待了這麼久。
“誰?是誰再說話?”
一年兩年……是不是,也有一輩子規複不了的環境?
除了身上的破衣服,我冇有一點禦寒的東西,身上冇有半點力量,我連站都站不起來。
雙手雙腳被束縛住,我動不了,隻能呆呆的躺在床上。
我愣了一下,內心垂垂的湧上激烈的不安。
耳邊小張彷彿焦心的說了甚麼,我冇有聽清,隻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問出最後一句話。
我掙紮了一下,想要把被子翻開一點,一動卻發明本身一點力量都冇有,衰弱的不像樣。
我自嘲的笑了笑。他不信我。
我說,“梁伯承,那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