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一遍的哀告梁伯承,“我不可了……求求你……”
現在就連他的大哥,最該支撐他的大哥都說他不成熟?
周文澤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這一幕,厲聲喝了一句,“紹文!”
林靡斜著眼看了梁伯承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梁伯承的體力一貫很好,從椅子上到床上,換了n個姿式,過了n久,林靡雙腿軟的短長,已經開端有些顫栗,梁伯承還冇有停下來的意義。
梁伯承看她那副滿足的小模樣,忍不住笑了一下,又把沐浴露拿過來給她在身上抹了兩下。
雙手握拳在梁伯承的胸膛上連續打了好幾拳,內心才感覺痛快一些,梁伯承伸手握住林靡的拳頭,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笑著說,“這麼委曲?”
梁伯承笑了一下,坐起來將林靡抱下床,走進浴室裡。
梁伯承翻身下來,將林靡擁在懷裡,林靡委曲的不可,身材痠疼的要命,想到本身方纔那麼要求他,他都不斷下來,就感覺格外的想哭。
林靡赤著腳踩在絨絨的地毯上,看著梁伯承翻著花灑,簡樸的沖刷了一下就出來了。
梁伯承點點頭說,“對,我是天下上最大的混蛋,不哭了。”
這一夜,梁伯承睡的格外的滿足。
“不哭了,我混蛋,是我混蛋。”
周紹文的腳步愣住,隻是卻冇有回身,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邊。
“你去哪?”周文澤站起來走到周紹文身後,皺了皺眉,說,“紹文,你也不小了,該成熟一點了,跟父親鬨脾氣也該有個度。”
聲音就像是小奶貓的嚶嚀,格外的撓人,梁伯承的忍耐力已經靠近崩潰,可還是強自支撐著最後一點明智,又問了一遍,“求我乾甚麼?”
周紹文聽到“成熟”這兩個字一下子炸了毛,他現在最聽不得彆人說他不成熟如許的話,因為林靡說,就是因為他不成熟,纔會把梁景弄丟的。
林靡扁著嘴看著他,本來已經止住的淚水因為這句話而又重新泛紅了眼眶,“你是大好人,你如何能這麼混蛋……”
周紹文回過甚來看著周文澤,雙眼通紅,惡狠狠的說,“我的事不消你管!你們誰都彆管我!冇有你們,冇有周家,我周紹文一樣能夠活的很好!我不成熟?好,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成熟!”
林靡隻感覺本身渾身都快被撞的散了架,四肢百骸都酸痠麻麻,飛騰了幾次,梁伯承還是冇有停下來,她感覺本身將近不可了。
梁伯承的迴應是更加用力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