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鎮北王府的長媳,該有件像樣的信物。”
秦增見狀,眼中的寵溺之色愈發濃了幾分,“這是我父親留下的玉佩,是鎮北王府家主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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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被行刑前,你祖父通過刑部的老友去見了他一麵,我父將玉佩交給你祖父,讓他轉交給我,但我當時被人追殺,逃離了鎮北王府,不知所蹤,以是這枚玉佩一向冇能交到我手上。你祖父過世時,將玉佩交給了你二叔,叮嚀他,如果找不到鎮北王宗子,就將玉佩交給皇上,請皇上決計。”
將來的事,就將來再說好了。
“母親,上回祖母的發起,您如何看?”
阮氏先是問了問她的腿,得知她傷勢還好,才說:“你早就曉得秦增籌算?此次穆家女出的亂子,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兒?”
秦增沉聲嘲笑,“想必同穆家站在一條船上的人,也不曉得穆家藏匿了多少陰私,在他們眼裡,穆仁成手握兵權,乃不世良將,穆家兩位將軍軍功赫赫,穆貴妃深受恩寵,四皇子極有能夠登上大位,穆家聳峙在大靖王朝,等閒不會坍塌,可他們那裡想獲得,穆家從一開端,就埋下了禍害的種子。”
李清懿嘴角抽了抽,“讓彆人曉得,還不得笑慘了。”
阮氏哼道:“你倒是對他堅信不疑。”
李清懿奉迎的抱住阮氏的胳膊,“二嬸,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了,我們同心合力幫皇上肅除奸佞,對我們李家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她想了想,說道:“歸正秦府內部的事情,必然嚴嚴實實等閒不會流暴露去,你們就不要睡一間房!另有你的陪房陪嫁,我親身來選,務必謹防死守,以防萬一!”
李清懿曉得他說的是二叔上京時,帶給皇上的那枚玉佩,趕緊從領口扒拉出來,“在這呢,你讓我收好,我思來想去,就貼身帶著了。”
魏蘭爾正與母親郭氏說話。
李清懿暗中吐槽,此人如何這麼喜好反問彆人!
“如果是如許,那與穆仁成勾搭的人,必然具有很大的權力,起碼能夠影響朝廷的決策。”
李清懿恍然,“如此,你我之事,倒也算順理成章了。不過,聰明人都能看得出來穆家將來必然要一番難堪,可穆家及其翅膀,還沉浸在權勢當中,感覺穆家堅不成摧,仍能更進一步。”
秦增走了冇一會,李庸佳耦二人公然過來找她。
李清懿從速點頭。
阮氏倒吸了一口冷氣,“你這孩子!甚麼事都敢做,穆家是甚麼人家,你也敢獲咎?如果她們使壞對你動手,我與你二叔如何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