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半天,就是說不到重點,李清懿垂垂看出了門道,打斷柳媽媽道:“媽媽一看就是個明白人,我也就直說了。如果阿苑女人有空,還請媽媽行個便利。”
饒是李清懿白日裡剛在臨江閣看過阿苑的舞姿,此時也連連讚歎,“如許的女人,看上林濟,說出去誰信呢!”
阿苑得了魁首,身價水漲船高,柳媽媽滿心等候那一天能夠賺個盆滿缽滿。
柳媽媽出了雅間冇一會,一個穿戴蜜色衣裙的丫頭走了出去,卻冇見阿苑的影子。
長寧畢竟是秦增身邊的人,從小在販子中摸爬滾打,很快適應了此處的氛圍,摸出一張百兩銀票塞進她手裡道:“媽媽細心說說?”
柳媽媽非常對勁現在的揚眉吐氣,特彆阿苑本日去臨江閣參選了花魁得勝以後,她恐怕彆人不曉得她們的名譽蓋過了玉香樓,從他們進門到現在就已經提過好幾次了。
大廳吊頸上幾重薄薄的紗幔垂下,模糊綽綽間曼妙的嗓音一起,樓下頓時溫馨下來,大廳裡的燈火滅掉一半,暗淡的光芒下,火紅衣裙扭轉紛飛自上而下,飄落到台上。
看來這阿苑也並非甚麼人都願定見。
李清懿接過水牌瞄了幾眼,道:“今兒就先不消這花牌了,上一碟羊蹄子,一碟醉蟹,再來幾個小菜,一壺清茶。”
柳媽媽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熱忱道:“奴家天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想必公子也傳聞了,我們樓裡的流華,那但是牡丹真國色,任誰見了可也邁不動步子呢!另有綠衣……”
長寧個頭高,站在前麵,將李清懿和菘藍護在身後,前麵又跟著兩個秦增派來的“小廝”護著。
她上前一步笑問道:“幾位公子安好!幾位公子看著眼熟,是第一次來寶月閣吧?幾位朱紫想如何玩?我們寶月閣啊,可一點不比玉香樓差,客人們都說,若論風騷體貼,還得我們寶月閣的女人們……”
現在有拿她冇體例,比及了下月初六那天,定然要狠狠賺它一筆!
李清懿想了想,對柳媽媽笑道:“媽媽放心,隻是與阿苑女人說幾句話,並不久留。”
正說著,台下的氛圍已經被變更起來,另有人直接投擲金銀在阿苑腳下,各個雅間中也不乏金銀打賞,尤其顯眼的是一個小廝,端著一隻雕花鏤空銀盤,上麵放著厚厚一疊銀票。
隻見她輕巧的足尖輕點,在台上翩然扭轉。輕舒水袖,纖細的指尖從袖中暴露,折成蘭花。
菘藍伸長脖子一看,驚奇道:“女人,那不是魏三老爺身邊的小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