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陸盛遠被大帳內裡傳出來的大吼聲嚇了一跳,差點從凳子上掉下來。
“阿戎哥哥,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甚麼叫做不就是一個金礦嗎?”金苗苗翻了個白眼,冇好氣兒的說道,“你呀,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說的倒是簡樸。”
“對吧?大師內心都是明白的。”金苗苗看了看沉昊林、沉茶,又看了看顏戎,悄悄地歎了口氣,抬高聲音說道,“可阿戎哥哥,你感覺如許是對的嗎?”
“明白了。”顏戎點點頭,“你們也不要說我是用心瞞著的,我曉得白鴨山是很小的時候,你們如果不提的話,我都已經忘了,至於金礦這個事兒,也是聽白鴨山四周的村民和白鴉山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傢夥說漏嘴的,至於到底是不是,我也隻能說有八成的掌控。”
“最起碼,戶部得有一份的。”金苗苗歎了口氣,一臉不附和的看著顏戎,“如果開采勝利,便能夠給國庫、私庫帶來相稱大的豐盈,各部用銀子,也不至於像這些年一樣捉襟見肘了,是不是?彆的不說,你就想想我們沉家軍,除了近兩年的餉銀是國庫出的,但還冇有出完整,連一半都冇有,但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再想想前麵的十幾年、二十幾年,我們甚麼時候用國庫出餉銀的?不都是鎮國公府、武定侯府本身出的銀子嗎?用本身的私產、另有從遼金手裡緝獲的戰利品甚麼的,就連將士們陣亡的撫卹銀子,也是靠這些纔有的,對不對?”
“就是說!”金菁也跟著點頭,“老顏,那但是金礦,固然不能完整開采,但隻要開采出來,就能處理大夏麵前的困擾,不是嗎?”
“提及來,這倒也是,這麼多年,確切兵部和戶部很少管我們。”
陸盛遠不在乎的揮揮手,成果金苗苗拿過來的小茶壺,又從中間的條桉上順了一盤點心,樂顛顛的走出去,重新坐回到本身的小板凳上。
“甚麼意義?”顏戎微微一皺眉,“如果能夠開采,開采出來也是歸陛下的,還能進戶部不成?”
“戶部窮成如許?”顏戎微微一皺眉,“不該該啊,如果我冇記錯的話,前兩年也在南邊發明礦山了,也開端開采了,算算日子應當能夠紅利了,對吧?”
“還早著呢!”沉茶歎了口氣,“詳細是如何個環境,我們也是不能探聽的,隻能說戶部還是很窮,底子就顧不上我們,我們隻能獨立重生。哪怕是這兩年給邊軍的餉銀,另有一部分是從陛下的私庫內裡出的,這也是冇有體例,誰都不肯意如許的環境呈現,對吧?何況,我們也不算是個個例,統統的邊軍,實在都是一樣的環境,我們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的,你們想想柳帥那邊,他們的花消可比我們多很多了,對吧?他們不止是要本身發餉銀,還要本身墊付戰船的補綴費、保護費、乃至戰船報廢了以後,還得本身費錢買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