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做了甚麼,讓家裡的長輩那麼佩服,肯聽她的話?”
“三四個命婦,也就是密切來往的有三四家。”沈茶看向沈昊林,又看了一下晏伯,“師父,那您還記得都是誰家的嘛?”
“阿誰女人說,她姑姑的身上有一種力量,跟她打仗一段時候,就對她心折口服。她跟她姑姑也打仗了一段時候,就莫名其妙的感覺她姑姑很看重她,不管說甚麼做甚麼都是為了她好,隻要能遵循她說的去做,就能像她一樣。”
“本來是如許!”沈茶點點頭,“那我冇有彆的題目了。”
“是的。”晏伯看了一眼沈茶,“我曉得你想問甚麼,確切是侄女,是她大堂兄的。不過,她大堂兄一家並不在西京,特地把女兒送過來,為告終親這個事兒。”
“對。”晏伯點點頭,“按照阿誰女人說,在西都城的銷路還是挺不錯的,算是一香難求。不但單是命婦,另有一些商賈之家。並且她姑姑手裡不但單是香,彷彿另有甚麼彆的東西。但那些東西更加隱蔽,不是她能夠看獲得、探聽獲得的。除此以外,她還發明,每天來給她姑姑存候的一些命婦,對她姑姑的尊敬並不因為她是貴妃,而是……”
“對。”秦正和晏伯同時點頭,“小時候,還冇有顛末曆練,還風風火火的呢,不曉得收斂是為何物。”
“彆的一點,是甚麼?”
“你是不是想查查這幾家跟青蓮教有甚麼乾係?”看到沈茶點頭,晏伯輕笑了一下,“不消那麼費事了,他們這幾家,不但是這幾家,凡是和青蓮教有很深牽涉的,都已經不在了。”
“懂了。”薛瑞天點點頭,“這麼一來,這青蓮教公然所圖甚大,幸虧及時剿除,不然結果難料。”
“那必定的,二十來歲吧,應當?”晏伯看看秦正,“畢竟我們的年齡也不大,是不是?我還頂著個紈絝後輩的名兒呢,還冇分開家跑到邊關玩耍呢!”
“那我就持續說了,阿誰女人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看到了曙光,有求於我們,想要我們幫她逃離這個窘境,以是,把她曉得的都奉告我們了。”晏伯看看桌上的碟子,拿了一個酒釀饅頭,咬了一口,說道,“她說,在來西京之前,就已經對她這個姑姑如雷貫耳了,家裡很多事情,都是她姑姑做主的,固然她姑姑的年紀不大,但很服眾,家裡的長輩都很佩服她。”
“剿除?”晏伯悄悄搖點頭,伸手指了指薛瑞天,“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