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九十杖打完,炎文貴天然受不住,死於杖下。王永富便命人將他的屍身抬出去,拿車裝了,扔到那些街邊被叛軍殺死的死人堆裡。
誰知王姨娘卻咬牙點頭道:“哥哥,我跟這女人的仇恨比你想得還多,如果讓她就那麼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我遭過的罪也要讓她重新到尾受一遍纔算完……”
劉駝背等駱慈一走,便走到本身那襤褸的木板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羅氏,偷著笑了一陣兒,心想,這女人固然臉丟臉了些,但那身材兒還挺不錯,從頸子上那不臟的處所暴露來的皮色兒看起來又白又膩,看得貳心頭一陣火起。不由得伸手去摸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羅氏的脖頸,部下的觸感委實是光滑,他重重地嚥下一口口水,粗而黑的大手就想去拉開她衣衿。
“好。”王永富點頭,轉而一揮手,令身邊兒的幾個小廝將炎文貴拖到院子門口的空位上,讓人將炎文貴按倒在地,打他九十杖。
駱慈聽了這話纔對勁得笑了笑,讓那兩個架著羅氏的莊稼漢把她放到屋子裡的一張襤褸而肮臟的木板床上。然後交代劉駝背,“這女人餓了好幾天,你給她熬點兒小米粥,熬稀點兒,然後灌點給她吃。彆一次喂多了,多讓她喝幾次,等她緩過來了再乾那事兒。不然,給折騰死了,店主可要清算你。記著,不能讓她好過,可也彆讓她死,要不死不活,這些都是店主叮嚀了的,你可得給記牢了!”
王姨娘張口朝她臉上吐了她一口唾沫,狠狠道:“你美意義這麼罵我,你纔是蛇蠍心腸的女人,吃人不吐骨頭的狼,要不是我命大,早死在你手上了。想不到吧,我被你弄到洙陽莊子裡去冇死成,又返來了。現在該是我向你索債的時候了。”
比及王姨娘罵完,一百耳光也打完,羅氏的臉全部腫了,墮入半昏倒中,嘴裡的牙都被打掉了兩個,滿嘴的血,再發不出聲來,隻是一雙怨毒的眼死死地盯著王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