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文貴不為所動,隻是收攏袍袖,抬手向著底下站著的仆婦們一揮,狠厲道:“與我推出去!”
王姨娘躺在地上好輕易回了口氣,看著孫芸兒搖點頭,又轉眼看向炎文貴小聲辯白道:“老爺……不是我……我冤枉啊,冤枉……”悠然山川間
此話一出,王姨娘驚出了一聲盜汗。普通人被打個四五十杖,也會受不住血濺當場,一命嗚呼。何況孫芸兒是一名女子,九十杖打下去,她那裡還能活。顧不得本身有傷在身,王姨娘再次撲到了炎文貴腳邊哭喊起來:“老爺,你這是要殺了她麼,求你,求你饒她一命罷……”
羅氏抬手就給了她重重的一耳光,憤然道:“這會兒來告饒,早乾嗎去了?你和王姨孃的奸|情,一個巴掌拍不響,少來哄我,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起勾引女子的婦人,有違人倫,不知廉恥!你放心,等會兒老爺來了,絕輕饒不了你。你想一人擔罪,門兒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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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羅氏身後的四名粗使仆婦應了聲,“是,太太。”隨即一齊奔到八步床前,撩開帳幔,將在床榻上嚇得簌簌顫栗的王姨娘和孫芸兒拖了下來,早有人用籌辦好的繩索將兩人五花大綁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激:
炎文貴聞言收回擊,轉臉看向羅氏道:“哦,是甚麼事?說來聽聽。”
炎文貴心中雖恨她不守婦道,與人通|奸。但幸虧她通|奸的人是一個女子,女子和女子又能做出些甚麼,不過是荒唐至極的情|事罷了。背後裡,他也曾被部屬同僚拉去過煙花之地,風月場合狎妓。有同僚乃至讓那些妓者磨鏡取樂。在男人們眼中,窺測女子媾|和彷彿是另一種隱蔽的樂事,並冇有看很多嚴峻。何況現在伏在他膝蓋上的女子是他妻妾中最為喜好的一個妾室,他喜好她的身子,喜好她風情萬種的媚態。如果真要遵循本朝官方端方,夫主有權將捉姦在床的奸|夫淫|婦正法,將王姨娘正法,他真下不起手。
這話甫一說出,炎文貴狠狠得瞪了王姨娘一眼,烏青著臉,沉聲道:“去,叫人將那偶人給我挖出來。”
“去,將那淫|婦和與她通|奸之人綁了!”羅氏對身後站著的四個粗使仆婦揮了揮手,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