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無憂手上持續不斷,火辣辣吻落汐顏如初雪般細緻頸項,再順著頸項到耳後肌膚,舌尖間或汐顏耳孔中掃過,激得汐顏顫抖著縮著脖子遁藏。每次躲過一下,炎無憂又追上去吮吸挑逗。汐顏隻覺身子酥麻不已,腦中一片空缺,眩暈感越來越強。

“我哪有扯談,你若不信,我帶你下去問那些看燈男女,看他們如何說?”映著長街上燈火,炎無憂看汐顏笑饜分外明麗,粉嫩唇瓣邊兩個小小酒渦笑起來更加深,不由得心中一熱,張口笑道。

炎無憂裹挾著汐顏小舌,那小舌滑嫩芬芳讓她意亂情迷,舒暢得顫栗。摟住汐顏手不自感覺汐顏腰側撫摩遊走。

那讓汐顏舒暢得眩暈刺激不再,身材熱度降下去今後,腦中規複腐敗,那眩暈感也淡了下去。

“娘子……你那裡難受?”炎無憂氣喘籲籲得汐顏耳邊問。

炎無憂點頭答:“好多了。”

汐顏聞言特長摸一摸耳後,並未感覺王姨娘所說那處肌膚上有甚麼紅斑,冇有感覺痛癢,便點頭道:“姨娘,你說甚麼?我如何不懂?”

一麵說一麵將本身掐紅手指世人麵前一亮,好纔將點那幾個煙花時,炎無憂手指上另有幾點玄色火藥,現在加上她那赤紅食指,倒讓人不得不信她話。

至德十九年正月十五,元宵佳節,是夜,洛州城內張燈結綵,花紅柳綠,玩燈男女,絡繹不斷,熙熙攘攘,熱烈不凡。

“我免得,娘,汐顏纔將對我說她帶她房中丫頭山茶一起去。”炎無憂看了眼汐顏,對羅氏說道。

“嗯,現好些了……”汐顏小聲答,但同時心中又升起一些煩躁和絕望,彷彿是身子中積儲得感並冇有宣泄出來而形成。

炎無憂也今後一看,隨即湊到汐顏耳邊道:“無妨事,你跟我走,我去和孃親說一說,這裡等我……”

王姨娘看著汐顏噗一聲笑,隨即轉眼狀似偶然得看一眼炎無憂漫聲道:“你不懂,可這裡有人懂……”

炎無憂心中長歎口氣,心道,不曉得這丫頭是真傻還是假傻。不過好她不曉得也未曾瞥見那吻痕,不然就算本身這般諱飾,世人看她那羞得滴血臉也曉得是如何回事了。真是萬幸。

王姨娘這麼一說,世人不由得都往汐顏耳後看去,屋內高懸著數盞八角宮燈,亮如白天,隻見慕汐顏左耳後白膩肌膚上有一塊拇指大深紅色紅斑,看起來確如王姨娘所說不像是蚊蟲叮咬構成疙瘩,倒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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