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也不可。”
他還不能隨便胡說。
不能掐腰,氣頭上,總要找個處所掐吧?
薑大少爺轉頭就看到薑綰拿眼睛瞪齊墨遠。
薑大少爺說薑四太太暈倒,薑綰脫口問道,“四嬸得的是甚麼病?”
薑綰,“……。”
薑楓不說,她也會找機遇去看看四嬸的。
薑綰麵紅耳赤。
他勾著齊墨遠的肩膀道,“妹夫腰不好啊?”
“男人的腰,特彆不能受傷。”
“有螞蟻嗎?”薑大少爺很思疑。
薑大少爺看著薑綰道,“好好的踩妹夫腳做甚麼?”
一看就和人打鬥了。
那邊薑二少爺走過來,薑綰喊道,“二哥。”
“啊?”
齊墨遠,“……。”
薑綰淺笑道,“有螞蟻爬上相公的鞋上了,我踩螞蟻呢。”
薑大少爺是想笑不能笑。
那陣仗,還真有點嚇人。
躲都躲不掉的緣分啊。
其他四位嬸孃,薑綰到是問過金兒。
成果這是他父王和薑老王爺聯手給他挖的坑。
你才腰不好!
齊墨遠額頭一顫一顫的。
是他的錯覺嗎?
薑綰點點頭。
薑綰看著齊墨遠,笑容光輝道,“相公,你說有冇有呢?”
她乃至曉得的還冇有齊墨遠多。
可貴歸去一趟,薑老王妃是籌算讓她多待些日子的,怕她待不住,急著返來,恰好薑二太太的孃家和薑三太太家隻隔了兩百裡路,便讓她們一起歸去了。
薑老王妃想了想道,“我看還是下回一起給你四嬸敬茶吧,恐過了病氣給你們。”
看著齊墨遠的眼神,薑綰愁悶了,她這的確是給人送了個把柄啊。
她彷彿很怕河間王府曉得她會醫術的事?
薑三少爺話音剛落,內裡丫環的聲音傳來,帶著吃驚和擔憂,“金兒,你的臉如何了?”
她還能瞞得過河間王府這麼多人學得那麼一手高超醫術?
今兒薑綰和齊墨遠回門,薑老王爺下了早朝後就冇去虎帳了,就等著喝孫半子敬的茶。
薑大少爺領著他們往前走。
嗯。
他要敢告狀,他們這些舅子必然跟他好好講事理,他今後毫不敢再告狀。
少說這麼一句不可嗎?
薑綰冷靜的接過藥,問道,“那能掐哪兒?”
敬過他們,然後敬薑大老爺和阮氏,然後是薑五太太。
她髮髻混亂,嘴角淤青。
為了庇護本身的腰,齊墨遠隻能屈就了,“有。”
薑綰失憶了,她不記得薑四太太,薑大少爺不驚奇,但齊墨遠驚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