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兒,老夫人道,“這丫環倒是命大,全好了?”
鐵鷹站在一旁,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心底對薑綰的佩服更上一層。
隻是二太太派人送畫去仿假貨做甚麼?
想到這裡,薑綰眼睛倏然睜大,二太太不會是……
第二天,薑綰從熟睡中醒來,金兒幫著拿裙裳來服侍薑綰穿上。
就是現在,她也挺佩服的。
齊墨遠是靖安王世子,腹黑些很普通,可薑綰竟然也這麼腹黑。
每天假假裝嘔,王妃嫌煩了,再加上齊萱兒和豫國公世子的事,王妃更是憤怒,已經不肯意裝下去了。
她話就撂這裡了,繡房本領就這麼大,到時候達不到她的要求,彆怪她。
她隻是問問,可冇有要捅破的意義。
薑綰聳肩。
這是下下策。
齊萱兒出嫁期近,王妃身懷有孕,這事捅出來,最多也就罵二太太幾句,連罰跪佛堂都用不著,如許捅出來一點意義都冇有。
薑綰見她氣色還不錯,也曉得一向躺著冇好處,便依了她。
王妃暖和一笑。
兩千兩都夠買一百個如許的丫環了。
齊墨遠眉心一皺。
如果薑綰不是曉得二太太偷清蘭郡主的陪嫁書畫,她真的要被二太太的骨氣給佩服了。
待王妃坐下,三太太道,“繡房忙著給二女人籌辦陪嫁,忙的腳不沾地,隻怕也難達到二嫂的要求。”
她說的事不該正中二太太下懷嗎?
說一套做一套,夠不要臉的啊。
至於其她東西,固然二太太也惦記,但她還真不敢過分度了。
這是怕王妃反應過來猜到她會打清蘭郡主陪嫁的主張,先把這苗頭給摁死吧?
到時候王妃還不得氣的吐血啊?
薑綰笑道,“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她是丫環,整天躺在床上,躺的她心發慌。
齊萱兒的婚期定下了,就在六天後,她忙著齊萱兒出嫁的事都忙的腳不沾地了……
一夜好眠。
“這些天,另有勞三弟妹操心了。”
手還真是伸的長,遲早有一天把伸過來的爪子剁掉幾根,薑綰道,“我風俗了隻要一個丫環貼身服侍,恰好鋪子上需求人,我就讓她們去鋪子上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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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麵色慈藹道,“瞧氣色還不錯,身子骨可還好?”
隻是王爺說甚麼也要她再裝些日子,王妃氣的牙根癢癢,王爺又是給銀子,又是說好話,王妃這才勉強承諾王爺再裝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