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身著絳紅色暗花曳地長裙,臉孔微豐,笑起來慈悲可親,一副溫厚慈愛的模樣。安槿和阮安柟到了殿中的時候,德妃,二皇子妃等人已經在趙太妃下首坐下。
德妃坐定後,道:“太妃娘娘,前幾日就傳聞了阮家三蜜斯和七蜜斯會在昨日入宮,本來應是昨日就該過來給太妃娘娘存候。隻是不能越了皇後去,便晚來了一天。隻是我這五兒,夙來喜好熱烈,昨日一傳聞有小mm過來,就興沖沖想見見這小mm。七蜜斯,你可冇有被她忽風忽雨的性子嚇著吧?”
安槿跟著阮安柟給德妃存候,剛跪下,德妃已經起家上前一手一個拉了起來,笑著阿諛趙太妃道:“果是您的侄孫女,真是生得一個賽一個的好。我初時見到柟姐兒,已經覺得是絕色,卻未曾想,再見到一個,竟是個仙女一樣的。這雙眼睛,竟似足了太妃娘娘您呢。”
一個宮女上前將第一個托盤上蓋著的紅稠翻開,上麵倒是一塊半尺來長的未經雕鏤的方形碧玉,玉質通透,可貴的是整塊玉上斑紋如一副翠色山川畫渾然一體,即便未經雕鏤,已代價可現。
安槿點頭,看著德妃等她的下文。
公然,德妃又轉而麵有愧色道:“你是個好孩子,隻是我這五兒倒是不費心的。傳聞她之前還因為喜好柟姐兒的絡子,借了柟姐兒的玉佩,成果卻喪失了。太妃娘娘是曉得的,我這五兒,平日都是魯莽不經心的,不曉得丟了弄壞了昕陽多少東西。這回見了柟姐兒感覺親熱,就把她當作了昕陽,竟損了柟姐兒的敬愛之物。”昕陽便是昕陽公主,德妃的大女兒二公主殿下,已尚嘉南侯季子。
安槿看她越說越能扯,腦袋都滴出汗來,這都是甚麼跟甚麼,宮裡公主那麼多,還跑來這裡跟她們姐妹要姐妹情?
阮安柟正在練字,見到安槿過來,放下筆,笑道:“如何這麼一朝晨,就過來了,在這邊住有冇有甚麼不風俗的?”
安槿在阮安柟院裡耍了冇一會兒,就有宮女傳召,說太妃娘娘有請,此次倒是德妃娘娘帶著二皇子妃五公主另有二皇子家的大郡主來訪。
阮安柟內心一陣柔嫩,因為七mm最小,兩年前又差點摔死,家裡人不免偏疼一點,但是七mm卻從不恃寵而驕,年紀最小,卻一向妥貼詳確,對家裡人悄悄照顧。不過不曉得是不是本身錯覺,這個mm經常讓人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很少像現在如許撒嬌親熱的。想到比來產生的事情,或許姐妹幾個都在漸漸竄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