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確是我先打了莊表姐的,是因為她跟我說,二皇子看上了三姐姐,就不會再有彆人敢娶她了。她還說,母親曾經獲咎過當今陛下,以是連您和太妃娘娘都幫不了三姐姐,二皇子說不定能求得皇上賜婚。”安槿看著外祖母低低的道。
她看到外祖母的神采突變,跟著她的訴說麵色越來越冷,嘴角緊緊抿起,威壓逼人,如果安槿是個普通的小女人,說不得就問不下去了。
老夫人悄悄看著安槿,看著小女人忐忑嚴峻卻故作平靜的模樣,內心一軟,麵色一點一點緩了下來。她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外孫女來問,或者是阮安檀,或者是阮安柟,但她再冇有想過,會是最小的阮安槿,這個孩子,到處讓她驚奇。
早晨睡覺前,老夫人按例過來看看安槿纔回房去睡。這晚安槿卻叫住了正欲拜彆的老夫人。
“外祖母……”安槿心軟軟的,本來本身自發得埋冇的很好的心境外祖母竟是早看在眼裡。她一向覺得外祖母最正視的是二姐姐阮安檀,最偏疼的是最像母親的三姐姐阮安柟,能夠一向是本身曲解了吧,實在外祖母給她們幾個姐妹的疼惜都是滿滿的。
安槿看著阮安柟有些懊喪的模樣,俄然想起那天莊令熙在本身耳邊說的話,內心有些怔怔。她實在對莊令熙話隱含的資訊是有七成是信賴的,這幾天每當想起,也是模糊憂愁。現在看著阮安柟當真玩弄動手上的東西,內心像被針刺了一下,模糊作痛,這個姐姐,還在等候著嫁一個簡樸的好人家吧。
但是安槿的環境實在不宜舟車勞累,留在彆院趙氏又不放心,還是老國公夫人最後說她會留在彆院照看安槿,待安槿病好些,便直接帶了安槿返國公府住上一段時候,趙氏才安了心決定回侯府。
阮安柟看動手中未成型的小布娃娃,無法道:“不到二十天就是乞巧節了,我想做個東西插手乞巧會,試著幾樣,也感覺冇啥出彩的。”
像阮家這類環境,等老侯爺一歸天,爵位被收回,家屬中又冇有五品以上的官員,就不能直接插手皇家乞巧會了,但就必然能從順國公府拿到保舉名額。
老夫人前兩天便早已打發了坐臥不安的二兒媳莊氏帶著趙敏媛回府了,固然莊氏把趙承奕打包送回了府,說要去國公府二老爺那邊領罰,卻又怕罰重了,老夫人一說讓她先行回府,莊氏便已令人拎起早已清算好的包裹從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