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們的課程安排得並不緊,每天上午一個時候跟著朱老先生學經史天文地理算學,下午一個時候跟著閔先生學書法繪畫琴藝,偶爾刺繡也能指導下。先生很會因材施教,又是女孩,家世還不算高,不像國公府那樣等著嫁皇子或頂級勳貴圈的,以是教得較為隨便。

大齊朝民風開放,女子外出是平常事,阮安桐隻要帶足丫頭保護出去,跟門房說已獲得長輩答應,門房並不會反對,隻會過後報備一下管事。隻看阮安桐能不能說通本身的管事嬤嬤,給她安排保護了。

老太太孃家劉家也是五世而終的勳貴府,最後一任安南伯就是老太太的大哥,隻是五年前歸天了。跟著爵位和相隨的田產被收回,短短五年,劉家便已敗落的不成模樣。

安槿答了聲是,便徑直走到本身桌前坐下。剛清算了筆墨,就見到阮安桐的大丫環俏雲從外頭出去,候在了一旁,卻不見阮安桐。心道一聲,不好,這個肇事精不會真去找劉浣珠去了吧?這是豬腦筋嗎?

“喂,你這是甚麼眼神?彆瞪著你那雙眼睛,黑得瘮人。”阮安桐不歡暢的拍了拍安槿腦袋,嘟嘴道,“我們去看浣珠表姐吧,如何樣?四姐怯懦不肯去,你求求她我們一起去。”

“你這小冇知己的,枉我平時把好吃的都留給你……”阮安桐氣惱道,“哼,不去就不去,我本身想體例!”說完就轉個方向,氣呼呼的走了。

就在安槿持續忿忿中神遊的時候,有人拽了拽她的胳膊。轉頭就見本身五姐阮安桐衝本身不滿的嚷嚷道:“七妹,跟你說話呢,你又走神!”

這日世人便是在壽安堂給老太太存候時,聽到了這個爆炸性的動靜,幸虧大夫人大少奶奶都抱病冇來存候,來的就是二夫人趙氏和一眾小輩們,冇有直接的乾係,大師都神采各彆的分歧保持沉默了。

“今後不要再叫表姐了。”趙氏短促冷道,“要叫小嫂子或者劉姨娘。”

十六年前,安槿那雋譽滿帝都的才女娘趙氏冇有嫁給某個皇子龍孫,而是讓人大跌眼鏡的下嫁給了就快式微的侯府的二公子。

安槿帶著小丫環雪青達到講堂的時候,尚未到上課時候,先生也還未過來,但阮安梅卻已經坐在了桌前練字,看起來彷彿已經練了一小會兒。安槿從前麵側望去,少女雲鬟黑髮,微微低頭,頭頂兩側簪著兩串細細的珍珠閃著淡潤的光芒,襯著烏黑的肌膚,分外美好。讓安槿從內裡走過來帶的熱意都不由散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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