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掌櫃點頭,悄悄佩服起秋洄的直率和義氣,又聽她道,“您不問我也曉得,秋香坊要蛇麻花有甚麼用處?您對這點應當是很獵奇的……”
“如許啊……”
“本日我無妨坦白奉告您,蛇麻花是拿來釀酒的,現在酒已釀出來,過幾日便會人儘皆知,到時長安城大大小小的酒坊都會對它的釀製技術非常獵奇……”
“中秋節不吃月餅改喝酒吃肉了!”
方纔偷聽到酣時,麵前俄然冒出一雙腳,悄無聲氣的,直挺矗立在那邊,來不及驚呼,她就被掩了嘴拖到角落裡。
邱掌櫃有些絕望,還是道,“有甚麼話您儘管說。”
哪怕是痛,血淋淋的實際也讓她復甦,無知的歡愉一定是真正的歡愉!
“告彆了……”
“差未幾跟你前後腳……”
好險!
……
這點有些驚悚了,大半夜的,並且看孃親的表示,貌似並不知情。
“您太客氣了,”他給秋洄端上杯溫涼的茶水,“托秋少爺的福,蛇麻花這味藥已經成了安和堂一大特性,您如果信得過我,今後秋香坊要的蛇麻花就從安和堂取吧,我給您按這個價……”
秋洄彎唇,不再詰問。
“是嗎?”
“前……”
秋洄見他很上道,語氣也放輕鬆了幾分。
但哪怕內心有些回絕,還是理性的將聽到的話當真梳理了一番。
最起碼,她並冇有感遭到他有多麼歡愉,隻是,活著罷了。
邱掌櫃送她到門口,腦中還在思慮她方纔的話,不曉得為甚麼,有種莫名的佩服。
玩哪門子的欲拒還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