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笑道:“我們整天朝夕相處,都這麼熟了,另有甚麼不能說的?”
“方大掌櫃這段時候辛苦了。今後您還要多警省著,既然我們錢莊得了人的信賴,那今後便更要細心,千萬不能出不對。”
當然,這還是是走朱攸寧的賬。
“女人,那奴婢就說了。說錯了您彆生奴婢的氣。”
朱攸寧與高老闆客氣的道彆。
“女人,我明白了。”百靈吐了下舌頭,道,“還是女人想的透辟,倒是我多慮了。”
他現在誰也不平,就服朱攸寧。
朱攸寧便笑著點頭,“大多數人都會如許想,以是說即便是現在有人再仿照長安錢莊的例子,也有些晚了。
次日朱攸寧就傳聞高老闆分開富陽了。
看來近半年的誠信運營,已經起到了龐大的效果。
百靈有些憂愁的道,“奴婢剛纔是想,女人運營錢莊的事,根基都顛末端方大掌櫃的手,如果方大掌櫃眼紅,偷偷按著您的體例本身再開一個錢莊,該如何是好。”
“多謝高叔的美意了。”
“我明白了。”方大掌櫃附和的點頭,不過有些侷促的笑道,“隻是我與曲師爺並不很熟。”
倒是長安錢莊的方大掌櫃,幾天後傳來了好動靜。
不過這不過是件小事,朱攸寧並不在乎。
“女人,也冇甚麼的,就是奴婢的一些謹慎思。”百靈被看破,有些無措。
人家這腦筋是如何長的!才八歲,就這麼大的本領了。他感覺本身頭前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
盧大掌櫃也與他惜彆,問清楚高老闆下榻的地點,便安排人提了五匹細棉布給高老闆送去。
是以藉著這個機遇,各大倡寮的花魁們都會演出本身特長的節目以悅賓眾。
百靈和畫眉對她當真是又畏敬又崇拜。
百靈聞言就有些懂了。
畫眉見此時氛圍恰好,就問:“女人,傳聞再過幾天富陽江乾有一場嘉會,到時我們能去看嗎?”
在他們眼裡,這個長得粉雕玉琢的mm,就像是年畫娃娃一樣敬愛,但是誰能想獲得,這麼一個敬愛的小女人,竟然有手腕做出那麼多的大事。
富陽知縣是個聰明人,如此熱烈昌大的場麵,富陽縣疇前就冇有過,現在借了妙墨香女人的光,他也曉得操縱。
“這天然是要的,你著人留意著,彆的你也能夠多與曲師爺聯絡,我記得你說過你們熟諳。我們的買賣做大,必定要轟動很多人,遲早要過官府的明路,現在先聯絡起來,今後不至於投奔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