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的話啊,這都是小人應當做的,九蜜斯,您請。”
朱華章聞言,便沉著臉看向了朱攸寧。
她半年來長高了一些,客歲的衣裳袖口短了一截,裙子也暴露腳踝了,這身初夏的襖裙還是白氏帶著崔嬤嬤連著幾天趕製出來的。
陳大掌櫃施禮道:“自從本年開年,布廠的訂單便急劇降落,以粗布為例,本來五個月能賣出一千匹,可九蜜斯掌管以後,卻隻能賣得出三四百匹,我們布廠的紅利降落,與九蜜斯有直接的乾係!”
見父親眼神落在她身後,轉頭看去,正看到白氏扶著隆起的腹部,一臉動容的望著朱華廷。
能啞忍不發,坐等良機,一舉將孫大掌櫃那樣的老油條掀翻,有如許的手腕的女孩,又那裡會是平凡人?
但是,現在屋內的這些掌櫃們看朱攸寧的眼神可與疇前的輕視截然相反。
許大掌櫃聞言便隻得點頭。
朱攸寧叮嚀車伕:“細心趕車,用心奉侍我外公。”
“外公,您慢走。有空常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