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和畫眉對視了一眼，都低著頭未幾言。
他們主仆三人在街上溜了半晌，看到一些賣小玩意兒的攤子就會立足，碰到賣冰糖葫蘆的也每人買了一串，當街一邊溜一邊啃。
但是這兩個丫頭對朱攸寧極其忠心，朱攸寧叮囑他們要保密，此事她們就連一同進府的夜鶯和鴛鴦都冇說。
錢莊裡的伴計、護院和後廚的廚娘雜役，朱攸寧都請了劉老爹那邊的鰥寡孤傲，隻讓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且報酬還非常優厚。
“是。”扣肉領命，想個鐵犁一樣分開人群往裡頭擠出來了。
“哦，對了，這裡還能夠假貸，用房屋或者值錢的物件做保，遵循約定時候還錢就行了，他們的利錢可比放印子錢的少多了。
李拓北伸長脖子也聽不清錢莊裡都說了些甚麼，便叮嚀道：“扣肉，你去聽聽裡頭如何說的。如何這麼多的人，探聽清楚了來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