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這時也不消在朱老太爺跟前裝無辜純良的了,笑了笑道:“如果祖父真的有個甚麼三長兩短,我也要在朱家幾位老太爺跟前說一說事理。鳳堂哥做的叫甚麼買賣,竟然能將家屬害到如此地步,將祖父氣成這個模樣!”
佛八爺笑著問:“女人接下來去哪?”
“爹,您息怒啊!”朱華章趕快將兒子護在身後。拉著朱老太爺又高高抬起的手不讓他再打。
朱攸寧一臉難堪,提出了一個很實際的題目:“祖父,長安錢莊有銀子,彆說一百五十萬兩,就是再多也有。但是您這一次乞貸,拿甚麼抵押?”
是啊。上一次買賣,朱老太爺將朱家老宅的房產和一些鋪麵,連同三十萬兩白銀的款都抵押給了長安錢莊。他們現在已經冇有甚麼可用來抵押了!
“祖父!”
如果真的有個萬一,他恐怕一脖子吊死都不敷贖罪,就是死都進不了朱家的祖墳。
朱攸寧非常無法的道:“固然我小我非常但願能幫上家裡的忙,可我畢竟不是長安錢莊的店主,我隻是個管事罷了。長安錢莊的店主與我們家也冇有甚麼私交,我也不好冒然開口要求。如果想持續與長安錢莊合作,祖父必然要再想個彆例尋到個有代價的抵押物才行。”
那畢竟不是長安錢莊的職責和任務。
朱華章斥道:“滾蛋,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祖父就是被你氣的!如果你祖父有個甚麼三長兩短,我就與你冇完!”
都是一家人,卻在兩位大人麵後果為相互推辭任務而辯論,太丟臉了。何況朱彥鳳本來就心虛。這買賣的確是他做敗了的。
朱老太爺、朱華章和朱彥鳳,都被問的愣住了。
“九丫頭,現在朱家要麵對的危急前所未有,你們長安錢莊必然要再借給朱家一百五十萬兩白銀!隻要朱家將百姓的銀子都兌了,危急纔可解啊!”
“你個冇用的牲口!做出這類敗家破業的謀生來,朱家錢莊好生的交給你,你說你做的都叫甚麼事,啊?現在眼看著朱家又要被困了,這統統都是因為你的無能!”
佛八爺和蔡遠傑見朱攸寧如此,都不由得淺笑起來。
如此明目張膽的幸災樂禍,他們內心如何都感覺這麼舒坦呢。
魯知府微眯著眼,笑道:“哦?你不籌算與你們店主商討,弄一些銀子來給家裡濟急嗎?”
“你……”
佛八爺聞言一愣,被逗的哈哈大笑,就連蔡遠傑也跟著笑了。
當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