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太爺一手叉著腰,肋骨下頭被氣的生疼。
“老太爺這麼說,就真是過分令人無法了。我又不會未卜先知,怎會曉得甚麼時候會出甚麼事呢?我是真的去了湖州府才返來的。老太爺不信自能夠去查問。至於您說我要趁機害家裡,我為何要那麼做?”
誰料朱老太爺的手卻像是落入了一個巨大的鐵鉗裡,這一巴掌冇有打到朱攸寧,倒是將他震的手腕都像是要折斷了的疼。
朱攸寧倒是一點冇體味朱老太爺那點謹慎思,被他暗處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當場就低垂著頭,一副將近嚇哭,卻逼迫本身忍住的模樣。
朱老太爺等不及人都走遠,便已經壓不住肝火。
“是。”朱攸寧屈膝應是。
她本來就生的嬌嬌弱弱的,白淨的麪皮漲的通紅,低垂著頭直顫栗的模樣看在世人眼裡,那裡有人猜不到是朱老太爺說了做了甚麼?
畢竟現在發明朱攸寧竟然是長安錢莊的管事,就算她不是店主,好歹也能與店主說上話吧?
朱攸寧委曲的抿著唇,低下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