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笑著連連擺手:“八爺的才氣卓絕,我信得過。”
明顯未到掌燈時候,卻已黑雲壓城,冷風和豆大的雨滴劈麵打在身上,涼的就像他剛送給小九兒的冰碗。
這叫個甚麼事啊!
醋魚和扣肉那裡還敢勸?隻好進屋裡去,未幾時合力抬出一把紅纓長刀。
“這還真是朋友路窄,如何回回都能趕上她家與我作對。”
見朱攸寧笑容輕鬆,彷彿底子冇有將此次的事情當回事,佛八爺也輕鬆的笑起來。
李拓北站在客院的廊簷下,抬頭看著暗沉的天空。
朱攸寧坐在院中石凳上搖著紈扇,氣候悶熱的喘不過氣,一絲兒風都冇有。
扣肉迎著風雨哭的滿臉淚。醋魚也擰著眉頭,心傷的擤了一把鼻涕。
堂堂兒郎,文不準金殿傳臚,武不準馬踏韃虜,乃至及冠之年,同齡人娃都生了,孩子都會說話了,他們主子的婚事卻還冇影兒。好輕易開了竅,心悅的女人也不敢靠近,因為他們都曉得,他的婚事本身做不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