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房間在麵對大堂的方向有一扇窗,此時兩扇窗都推開了裂縫,朱攸寧與身邊之人都在察看樓下環境。
伸開手比了五根手指,隨即笑道:“您是照著老端方,存在我們錢莊裡?”
朱攸寧點點頭,沉默不語的看著樓下的生長。
朱攸寧在二樓,看著方文敬與幾人走遠,回身麵色微凝的坐回原位。
身邊的捕快們也都有顏麵儘失之感。
方文敬舌燦蓮花,兩位捕頭和幾個捕快推讓一番也便從善如流了。
“方大掌櫃,你能不能與兄弟們好生解釋解釋?”
“大人,大人呦!我們真的冇有金銀買賣。您忘了,我們這是錢莊啊!您幾位請隨我櫃檯這裡來瞧。”
方文敬多善解人意,當場就正色行了一禮,道:“多虧了差爺們辦事賣力,纔有了富陽縣這般好的治安啊!如果冇有差爺們風裡來雨裡去,冇日冇夜的巡查,嚇的歹人不敢亂來,不說彆的,就是我們做這保管銀子的買賣,豈不是早就冇膽量做下去了?差爺們此番是儘忠職守,令人佩服,令人感激啊!”
說他們金銀買賣,可他們又冇有拿住人家抓著金子銀子的手,這叫甚麼抓現行?
朱攸寧點頭:“隻不曉得是誰。”
“是!”
最後一個字,楊捕頭咬在牙縫裡,感覺在杭州來的捕頭麵前如此暴跳如雷實在跌麵兒,恨聲詰責道,“已是我等親眼所見,你這奸滑之人,還敢抵賴!”
“噯,持續存在錢莊裡。”牙郎笑出滿口白牙,對身邊的幾個捕快解釋道,“大人們,長安錢莊真的冇有金銀買賣。”
說著又低聲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就是上官們,誰家裡冇有點怕耗損放壞了的銀子錢?擱在我們這裡,還給利錢呢。”
方文敬當即便笑著引幾位差爺在坐下,親手給幾位添茶,笑道:“您幾位儘管放心,我們長安錢莊從上到下,可都是忠心於朝廷,朝廷定下的端方,毫不會越雷池一步的!咱乾的是錢莊,幫百姓們保管銀子,還給百姓們利錢,也不是金銀買賣,這早些年魯知府那裡都過了明路的。”
隻見伴計帶著牙郎到了櫃檯前,掌櫃取了個簿子出來,剛要開口,卻聞聲一聲斥責。
掌櫃當即會心的翻開了手中的簿子,找到了麵前熟諳的牙郎記錄的那一頁,記了幾筆,笑道:“您的送來的米都已經查驗過了,此次還是這個數。”
楚捕頭張了張嘴,一時竟不知該說甚麼了。
有個年青的捕快愣怔道,“這,給他開個票據,他就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