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君的內心悄悄的鬆了一口氣,可又擔憂朱攸寧會下她的麵子,不由得看向了朱攸寧。
不但是程竹君。林會長這時候感覺,在場的各位老闆,彆看都是能做朱攸寧父親、祖父的年紀,若論謀算,怕也一定是她的敵手。
程竹君性子高傲,在本身討厭的人麵前更不肯意低頭伏輸。但是那麼大的好處在引誘著她,同是杭州商會的,其他人都摻雜出來,唯獨程家被架空在外,這未免也太虧了。
朱攸寧倒是和藹的笑了:“林會長說的是。聖祖訓上的內容,將我們販子說的那般不堪,這個不仁不義的大帽子我們帶了這麼多年,現在黃河眾多,百姓流浪失所,恰是朝廷需求用錢用人的時候,也是時候讓那些瞧不起我們販子的人看一看我們真恰是甚麼模樣了。”
這話天然就是將程家也包含了出來。
“這還要多感激朱蜜斯啊。在都城裡還不忘了給我們杭州商會的大師夥兒謀好處。”
朱華良想了想朱家“彥”字輩的那些兒郎,與麵前做了這麼大事還還是淡定如初的朱攸寧比擬,那些人非論是手腕、膽識、還是風采都比朱攸寧差上一大截。
這便是意味著,全部大周朝,杭州商會是第一個,也是獨一一個被聖上承認的商會。這等名譽豈是小的?
傳聞匾額和文房四寶都是禦賜之物,世人都齊齊跪下叩首,那些冇資格插手杭州商會的販子們,這下子就更加的減少了腦筋想要插手了。
朱攸寧便與世人一同憧憬了一番杭州商會誇姣的將來。
而現在,杭州商會獲得了當今聖上的承認,意義天然非同普通。
朝廷對販子的打壓那麼嚴峻,買賣又那麼不好做。
“朱蜜斯這話,的確是滑天下之大稽!杭州商會建立可不是一天兩天,杭州商會早就存在,比你的年紀還大呢!你憑甚麼大言不慚的說甚麼要再建立一個杭州商會!在坐的各位都是你的長輩,你又憑甚麼號令長輩們去跟隨你!的確是荒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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