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攸寧從他的話語入耳出了濃烈諷刺和恨意。
他的傷勢很重,渾身的鞭傷不說,背部和肩頭的皮肉都燒焦了,現在就怕的是紅腫腐敗,何況他的雙手手指腫的像一根根胡蘿蔔粗細,淤血在皮膚下呈深紫色,讓人看了都替他疼。
“伯爺!您醒了!”
她感覺非常慚愧。
朱攸寧蹙眉道:“該不會是出了甚麼事吧?“
以是說,從當日在集市上,他們就已經邁進了薑閣老的騙局。
燕綏見到那中控的秸稈另有些驚奇,隨即便恍然,沙啞的道:“真聰明。”
燕綏吃力的點頭,閉上眼喘了幾口氣,額頭上冒出的盜汗流到了慘白的臉上,順著脖頸沾濕了髮絲和領口。
燕管家又焦急又肉痛,不知本身如何做才氣讓燕綏的痛苦減少一些。
他的話說的斷斷續續,沙啞的聽不出他本來的聲音,可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