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二嬸以為,我獲得的光榮不該歸家屬統統?”
朱攸宣麵紅耳赤,又不好表示的過分惹人諦視,隻好忍下這口氣,緊咬著下唇低著頭不說話了。
朱攸寧特地放緩了腳步等著李拓北,聞聲轉頭,眨巴著大眼睛問道:“北哥笑甚麼呢?”
“你!”朱攸宛被氣的的麵色赤紅,登濕了眼眶:“你這話是甚麼意義!”
“我爹最大的代價,就是為朱家培養了我!你又培養了誰!”
隨即便是一陣悶笑聲。
朱攸宛的聲音不大,可身邊的姐妹都聽的清楚,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朱攸寧。
朱攸寧俄然對朱攸宛開暢的一笑:“三堂姐也要好生考慮到底該與誰學習端方禮節,不可就請個教養嬤嬤來教吧,彆跟錯人學錯了路,將來叫人笑話。”
溫氏也道:“你是你,你爹是你爹,你就算做一百件功德,你爹丟了那麼大的人也是究竟,說我們冇有存在代價,你爹呢!”
可就算這麼想,朱攸宛看溫氏那即將靠近發瘋的模樣還是又嫌棄又膩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