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走遠,朱彥鳳問朱老太爺,“祖父,您接下來籌算如何辦?”
朱老太爺也認識到這麼捆著人報歉並不當。但是若要將人鬆綁,一旦吵嚷開來將官府的人引來,朱家綁架了安和縣主的罪名可就坐實了!
“但捕快差役們可不曉得我們隻是為了綁個叛變了我們的掌櫃和一個小小繡娘。”朱彥鳳的額頭上也見了汗。
朱攸寧委曲的道:“當時那麼多主事的長輩都在,您也在場,那麼多長輩都冇有想通的事,如何到這會子出了岔子卻要見怪到我一個小女人的頭上?
“但是我們底子就冇有綁了甚麼安和縣主,我們綁的隻是個繡娘啊!”朱彥嵐急道。
公然,安和縣主的眼神更加輕視了。
“是啊二哥,外頭搜尋的人都衝要出去了!到時抓到我們綁架了安和縣主的證據,我們百口都不消活了,那裡另有性命吵這些?”三老爺朱華賢焦心的道。
這可如何是好!
是了。隻要能夠證明不是他們本家之人做的,就不會扳連百口長幼了。
朱老太爺說著便是掃地一揖。
走向垂花門的一行人便都因這一變故停了下來。
而朱攸寧早就被趕出府外了,需求時候拿來頂缸是再好不過的人選。
朱攸寧那裡肯站著不動讓他打,當即“哎呀”一聲驚呼,倉猝跑到了朱老太爺身後躲著。
“求縣主看在我們也是被人讒諂的份上,諒解則個吧!”
“爹,我們如許不可,莫非還能將龐大掌櫃和這位……縣主,都藏起來?到時若真的搜尋,將人搜了出來,那可就百口莫辯了!”朱華賢躊躇的看向龐大掌櫃和縣主,眼中儘是惶恐龐雜。
她如果安和縣主,她也不肯諒解。這些人大要說的天花亂墜,實際上怕安和縣主大喊大呼,還將人的嘴堵著,人還五花大綁著,就如許還想求人諒解?腦筋裡得有多大的包纔會承諾?
朱華章再度被說的啞口無言又急又窘的道:“不是你另有誰!你……”
“求縣主開恩。”
“老二說的有理。”朱老太爺也道,“送九蜜斯他們進內宅裡說話吧。”
“縣主,請您恕老夫失禮了。您也聞聲了,想必以您的冰雪聰明,已經看出我們家是被人讒諂了。我們本來要抓的是個叫珍孃的繡娘,誰猜想卻將您給帶進府中來。縣主生的娟秀和順,一看便是積德積善之人,您能不能諒解部下人的不對?老朽願奉上重禮以表歉意!”
事情真的嚴峻了。